施先生想了想道:“給我的感覺很不同,與正常的年青人不同,行為舉止甚至是著裝都不同,隻是我並沒有發現他有血腥味,看似人畜無害的樣子。”
“怎麼個不同法?”韓奎繼續問道。
“年紀不大,似乎不到二十歲,很消瘦,但很清秀,還有他是穿的很舊很舊的長袍,是長頭發。”
“哦?”韓奎眉毛一挑:“現在的年輕人穿舊長袍?留長頭發?搞行為藝術嗎?哼,把他暗中抓回來,我要親自審問他。”
韓奎說完後就掛斷了電話,一個行為舉止怪異的人,接觸過韓天生,還出現在案發現場,所以幾乎本能的,韓奎感覺和這個年輕人有些關係。
他現在死了孫子,所以寧可錯殺三千,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嫌疑人的。
……
“嚇死我了,幸虧歐陽警官了。”
陳平平開車走出警局幾條街道,才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,她當然也聽說過韓家的,更沒想到昨天那個,被楚白割了耳朵的生哥竟然是韓家的少爺?!
楚白皺了皺眉頭,他感覺這件事應該不會這麼草草結束,韓家既然有修道之人,那就說明世俗的律法,已經對他們不管用了。
雖然他和陳平平能在,歐陽夏花的庇護下離開,但是韓家不來明的,還不能來暗的嗎?
而且他和陳平平的嫌疑真的很大,畢竟和死者之前接觸過。
“平姐,幼兒園需要男老師嗎?”
突然間楚白叉開了陳平平的話題,問了一句讓陳平平莫名其妙的話。
“男老師?你.你不會想去我的幼兒園做幼師吧?”陳平平睜大的眼睛道。
“需要幼師證?”楚白反問道。
陳平平點點頭:“嗯,從業人員必須有資格證的,否則不允許,不過你要是能去幼兒園的話,倒有一項合適你的工作。”
陳平平開心笑了起來,道:“每天校車會接送學生,到時候你可以隨校車做一個護工,每個月給你開一千五百塊,而且包吃住的喲!”
陳平平竟然開起了玩笑,她知道楚白現在是千萬富翁,根本不差一個月那一千五百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