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是彆喝了,你的血液對酒精過敏,把酒全給我吧。”
說著話的同時,楚白就去拿那瓶紅酒。
“不,我能喝,今天是我請客,我怎麼可以不喝?楚白大哥,沒事的,今天我很開心,你就讓我再喝兩杯,就兩杯可以嗎?”
柳彩依豎起兩根手指,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在其中。
楚白看到柳彩依這種嬌媚之時,突然心中一動,一絲異樣的情懷也瞬間產生,不過他隨即就開起了玩笑道:“我怕你喝多了找不到家!”
“能的,放心。”
柳彩依淡淡一笑,又把兩個空杯滿上,然後開始給楚白夾菜。
不過一時間二人也有些冷場,似乎最初的話題說完後,再找不到了共同的語言。
楚白倒沒客氣,現在他很能吃,築了基雖然可以辟穀不食,但那隻是苦修與清修,不同於入世修行,而他現在就是入世修行。
“柳姑娘,你也吃啊。”
好半天後,發現氣氛太過尷尬後,楚白也給柳彩依夾了一塊紅燒肉。
“楚白大哥,你叫我彩依就可以的。”
柳彩依低著頭小聲道:“叫人家柳姑娘好難聽。”
“呃。”楚白尷尬的撓了撓頭,訕訕的笑了笑道:“那就。彩依姑娘吧。”
“又來。”柳彩依對楚白一陣無語,也嗔怪的看了楚白一眼道:“你就不能把姑娘兩個字去掉啊?”
“好吧,好吧,柳。彩依,我也敬你一杯,嗯,感謝你今天這頓飯。”
楚白一邊說著話的同時,也已經把懷中酒再次乾掉。
柳彩依不示弱,同樣一口氣把紅酒喝光,不過喝完之後,她卻俏皮的在用手在嘴旁煽起了風。
“楚白大哥,聽說你還會看病是嗎?”
“會一點點。”
“那我。我。我也有病,你幫我看看可以嗎?”柳彩依小聲道。
“你也有病?”
楚白一愣,隨即古怪的上下打量起柳彩依來,柳彩依和他接觸了兩次,他還真沒發現柳彩依有什麼病症在身呢。
“嗯,我晚上總做噩夢,每天都做,很可怕,這個應該是病吧?是不是我的神經出現了問題?”柳彩依疑惑道。
“惡夢?什麼樣的惡夢?”楚白好奇道。
“就是有時候殺人,或者是我被殺,或者是我被~被人抓起來,然後有人對我動手動腳。”
“還有,我很多次都做同樣一個夢,夢裡總有一個女人,拿剪刀刺我的胸口!每次我都會被嚇醒!”
柳彩依談起這個噩夢的時候,嘴唇都變得哆嗦起來。
“同一個夢,一個女人拿剪刀刺你的胸口?”
楚白的眉毛突然揚了起來,如果說偶爾在夢中,出現一次這種畫麵的話,可能是夢者本身在白天的時候,或者是以前的時候,看到過或聯想過這種畫麵。
但要是連續不停的夢到這種夢,就明顯是一種心裡暗示,或者說有人在柳彩依的身上動過手腳。
“這種做夢的習慣,你持續了多久?”楚白凝重道。
“有兩年了,自從我上大學後就開始的,還有就是,我聽說學校以前也有其它女生同樣做噩夢呢。”
“甚至兩年前一個女生醒來時,哭喊不停,自已都嚇壞了,最後去了醫院,然後退學了,後來我聽說她做的夢是一個女人上吊的夢。”
“把你的手給我。”
聽到柳彩依說完,楚白隱隱的猜到了什麼,所以立即要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