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用飛機到達南安的時候,天色才剛剛亮,楚白由南安軍方派出的車輛,帶著楚立軍和小林二人回到陳平平家時,陳平平並不在家。
“沒在家?才五點而已,她怎麼沒在家?”
楚白把自己房間的人參、和雪蓮子裝進包裡後,就給陳平平打去了電話。
電話響了兩聲,就立即被陳平平接了起來。
“楚白,姐還沒睡醒,你這麼早就來電話,不過我很開心,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.”陳平平呢喃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姐,你在哪?”楚白疑惑道。
“我在月姐家呢,昨天晚上月姐做了好吃的,叫我過來,然後我們兩個偷偷喝了酒,曾大哥昨天沒回來,嘿嘿。”陳平平嘿嘿竊笑起來。
“啊,你在曾大哥家啊,那你繼續睡覺,我手機快沒電了,等充好了電再給你打電話吧。”
楚白說完就掛了電話,陳平平所說的月姐就是張月,張東他二姐,曾鴻現在的妻子。
取了人參和雪蓮子後,於當天上午,楚白就再次回到了醫院,並且見到了大姑和三叔,還有幾個堂弟堂妹。
也確如楚立軍所說,楚家人都很熱情,沒有任何虛情假意。
楚家人,繼承了楚老爺子和楚老太太的為人!
楚白把人參和雪蓮子,分彆配製成了七副中藥,並且在醫院裡親自熬製、又親手幫著母親喝下。
病房之外,楚家所有人都在好奇,好奇這個丟了二十年的楚白,在這二十年中是怎麼過的,又經曆過什麼。
老爺子已經和他們說了,楚白的棋藝堪稱國手,而且昨天晚上楚白還施展了一手金針絕活,不但保住了阿榮沒死,連楚老二的腎病都在十幾分鐘內治好了。
這些本事他是怎麼學到的?他當年又是被誰偷走的?
所有人心中都有疑問,包括楚老爺子和老太太也是一樣,不過到現在為止,楚白一直忙著,他們也根本還沒來得及問呢。
下午接近天黑的時候,楚軍長回來了,拿來了一隻狼毫筆和一大捆黃色的紙張,短短十幾個小時,楚軍長就把楚白所需的東西備齊,這種辦事效率比火箭還要快。
“這麼快?”
楚白看著一大捆黃紙和狼毫筆時,顯得難以置信,他原以為,湊齊這些東西,少說也需要三到五天呢,但是這才過了十個小時,竟然全部備齊了!
“嗯~”楚軍長擦了擦汗水,笑道:“你大伯在雲貴是一省之長,他一個電話,就安排了當地的造紙廠連夜開工了,中午的時候,紙張就做好了,而這支筆則是我搶的!”
“搶的?”楚白愣了愣,不明白楚軍長是什麼意思。
“我知道京城有個譚老筆,專門喜歡收藏各種毛筆鋼筆之類的,我去了他家,直接就把這個狼毫筆搶來了,你看看是不是狼毛的?”
楚白拿起筆用神識掃了一眼後,點點頭道:“的確是狼毫,而且還是極品狼毫筆,怕是大狼群狼王頭頂的狼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