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暖洋洋的周末。
蘇九安這睡得腦袋有點發懵的從床上起來。
窗外的陽光正好,一綹一綹的,打在玻璃窗上,透徹出春日的氣息。
琥珀最近剛剛學會了起跳開門的技能,已經可以隨意進入每個房間了。
所以蘇九安一醒過來,就看見了趴在床邊的琥珀正一臉期待的看著他。
他拍了拍床墊,示意小貓上來。
琥珀十分聽從指揮的蹦上床,往他的懷裡鑽:“喵~~”
蘇九安微微坐直一點,腰板便是一陣酸軟。
昨晚的畫麵便一點一點在他的腦子裡拚湊,回溯。
昨晚......他是被謝青山圈著站在門前錄指紋的。
他那時候的完全沒反映過來,謝青山硬要他把那幾個吻還了,眼睛一摘,就把他壓在鞋櫃上親。
親的......比以前的很多次都要過分!
過分到什麼程度呢,就是過分到蘇九安哭的眼淚腦袋都要發懵了。
男人依然是毫無憐憫之心的繼續親。
不光致力於親他的唇瓣,還親臉蛋,耳朵,側頸......
蘇九安很怕癢,一邊閃躲一邊在發抖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謝青山帶著他,將他抵在門前,牽著他的拇指開始錄入指紋信息。
中途也根本沒有停下親吻,一直抓著他的唇珠,又舔又咬的。
他發現了謝青山好像很喜歡咬這裡,每次親完,他可憐的唇珠都被吸的又紅又腫,根本就不是原本應該有的大小!
有時候回去上課,還要被李東他們問東問西的,他還得進化自己最不會的技能----撒謊,來為自己的唇珠狡辯。
所以昨晚,他艱難的開口,乞求:“不......不要咬,留......留印了。”
男人抵得動作稍稍放緩了一點,他以為是自己的乞求起了作用,但是很快,男人親的更重了......
好像要一口把他吞了似的。
蘇九安隻得是越哭越凶......領口的幾顆圓扣都被解開了。
就在他提著一顆心的時候。
謝青山忽然停住了動作:“不早了,你困不困,送你去睡覺。”
?
蘇九安真的是腦袋上定了個大問號,合著這是為了蘸醋包了盤餃子嗎!
親成......親成這樣,扣子都解了......
結果!
算了,睡就睡!
誰還能睡的過他呢!
這麼一睡,他就睡了足足快十三個小時......
下午的時候,他們又一起去醫院探望了許念之。
許念之身上的管子都已撤掉,意識也已經恢複,隻是還不能正常飲食。
男孩身體太虛弱,張嘴說話也難,於是就對著他們一個勁的笑。
一堆虎牙明晃晃的露
出來。
和許民安如出一轍。
謝青山望著男孩,仿佛和記憶裡的故人重疊。
大概又過了一周左右,男孩的身體已經慢慢康複,刀口和心臟功能都恢複的很好。
蘇九安常常來陪著他玩積木,謝青山則在一旁安靜的看著。
忽然有一天,小念之小心翼翼地問起謝青山:“,叔叔,你是不是認識我爸爸?()”
在削蘋果的謝青山動作一頓,用溫柔的眼神對上男孩稚氣的麵孔:當然認識,你爸爸是我,很好很好的朋友。?()”
“那......叔叔,我爸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?我看照片裡,我爸爸很帥的,有這麼帥嗎?還是相機把他美顏了。”許念之的問句裡也帶滿孩童的稚氣。
“很帥,沒有美顏,那時候的相機還沒有美顏功能,你爸爸就是這麼帥。”謝青山並沒有對這樣的問題嗤之以鼻,相反,他很認真的回答。
許念之:“那......比叔叔你還帥嗎?”
“嗯,比我還帥。”
許念之彎唇,露出那對白虎牙,眼底卻帶上幾分惆悵:“真好......隻是,我沒見過爸爸,他們說爸爸是英雄,可我不想要英雄爸爸,我就想要一個可以陪我的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