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運能和他一起創作,意味著什麼就不必多說了。
說乾就乾。
郝運先是和吳老六商量,繼續在首都待半個月時間,他要在這裡和樸述他們研究音樂。
吳老六自然沒什麼意見。
《盲井》的試鏡失敗,並沒有打擊到他的積極性,他希望能夠在年前,再幫郝運物色一個角色,最好是能接上《無間行者》的檔期。
咱沒啥名氣,找不到高質量的劇,那就用數量來湊。
郝運經過兩天的努力,終於把這首吉他譜給反向修改的差不多了。
拿著去找張亞冬和樸述。
兩人為微軟做宣傳曲的工作進行的並不順利,做音樂就是這樣,對藝術的追求是無止境的。
“這是我最近玩吉他,創作的一首譜子,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搞頭。”郝運恬不知恥的把譜子據為己有,給自己冠上了創作者的名號。
“你寫的?我看看……”張亞冬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。
換做是個刻薄的,可能直接就彆過頭去了。
你丫的才學幾天就創作。
能不能不要侮辱創作這個詞。
他很認真的看了一遍,啥也沒說,直接交給了樸述。
樸述看的很快,還沒看完,就拿起邊上的吉他開始試著彈。
聲音斷斷續續,實在說不上好聽。
“這一小段還行。”張亞冬指著一段給樸述看,示意他試著彈一下。
樸述仔細品味一番,然後就開始彈這一段。
這一段果然悅耳了很多。
“這一段可以,其他地方得修改,說不定是一首好曲子。”樸述也不管自己的單曲了。
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太喜歡營業的音樂人。
對於音樂的態度,更多的是隨心所欲。
張亞冬也沒有意見,微軟這次給的有點多,他們可以瀟灑很長一段時間。
三人拉開架勢,你一言我一語的修改。
郝運偶爾也會有一些“神來之筆”,改動的思路讓張亞冬和樸述都讚賞不已,愈發的覺得郝運是個能一起做音樂的朋友。
當然,這本來就是“原版”的東西,郝運隻是複原了一些。
樸述和張亞冬都很有本事,又有他這個掛壁在邊上上躥下跳,《秋韻》正在一點點的複原著。
按照張亞冬的評估,這首曲子質量還可以。
但也隻是還可以,和經典沒什麼關係。
高媛媛中間也來了一趟。
這次她學乖了,看到仨人聚在一起討論的熱火朝天,她打個招呼放下食物就走了。
作為一個美女,這樣被忽略的感覺太難受了。
真佩服張亞冬,也不擔心馬子移情彆戀。
郝運晚上的時候照樣去大學門口薅羊毛,不管什麼屬性,隻要能用的到,直接拍身上就是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,郝運的《秋韻》終於成型。
張亞冬已經答應幫郝運出這首單曲,如果不講究發行規模,幾千塊錢就能錄製出來。
不過郝運沒打算立刻出,他希望能再整幾首,到時候就算出不了專輯,弄張EP玩玩也行。
真就是玩玩而已。
郝運沒打算在音樂圈子投入太多精力。
賣血、當果模、吃饅頭鹹菜、光著膀子在農村出租屋裡排練、演出費不夠打車錢……
這特麼是人過的日子。
到了一月中旬,隨著大學生們開始放寒假,能薅的小綿羊越來越少,郝運知道自己也該回老家了。
嶺外音書斷,經冬複曆春。
近鄉情更怯,不敢問來人。
回鄉總是忐忑的,不過郝運不像宋之問那麼心虛——宋之問當時是個逃犯,他當然“情怯”。
郝運卡裡躺著兩萬多塊錢,更像是衣錦還鄉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