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就要走了,今天先讓我跟它玩行嗎?”陳恏傲著呢,換做平時,打死也不可能向她不太能看得上的劉滔低頭。 但是為了狗,她不得不放低了姿態。 劉滔比較溫柔,吃軟不吃硬,被這麼軟軟的哀求,立刻就不忍心拒絕了。 “晚上我們可以和它一起玩。”陳恏繼續加把勁。 “我們家也有狗狗。”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