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是首屆電影導演協會年度獎,為了擴大影響力,頒獎禮直接和“第八屆海峽兩岸暨香江電影研討會”進行了合並。
也就是說,參加頒獎禮的人變成了內地、灣灣、香江的導演群體。
參加的導演總人數超過兩百名。
其中光是香江那邊就來了五十多,灣灣導演也來了二十多個。
很難有什麼頒獎禮,能夠一下子雲集這麼多頂級導演。
頂級導演基本上都加入了協會——在華夏這樣的文藝環境下,沒有組織簡直如同瞎鬨。
反倒是來的明星顯得有點少。
也就一百多位吧。
也就李學劍、劉福榮、葛遊、黎鳴、薑珊、王知聞、眉亭、章子姨、周薰、李雪雪、張鍋力、徐繁、何兵等人。
最無奈的大概就是長春電影節了。
導演協會獎第一次舉辦,公布的比較晚,他們根本來不及改時間。
這樣連著的行程,很多導演或者明星都不願意趕。
這一屆大概是他們最冷清的一屆。
不過,長春電影節也確實有些不行了,以前有多輝煌,就顯得現在有多寒磣。
郝運回到首都,洗個澡換身衣服,薑聞來接他出發去參加研討會。
能讓評委會竹席親自上門接,也就郝運這個人了。
“你能選擇導演協會獎,我其實挺高興的。”薑聞拍拍郝運的肩膀。
他知道郝運還有其他行程。
郝運問他該怎麼選擇的時候,他沒有乾涉郝運選擇,說選什麼都可以,也都無所謂。
但是就他本人來說,他還是希望郝運能夠選擇導演協會獎。
不是因為他是導演協會獎的評委會主席,而是因為這種選擇代表著郝運的一種處事態度。
輕王侯,慢公卿,天子在前,平等視之,一飯之德必償,睚眥之怨必報,是為江湖氣。
年輕人大部分都有這種江湖氣。
隻有等到上了年紀,經曆的事情多了,被社會和現實磨平棱角,才能三思後行,行事更加穩妥,才能領悟到電影行業運行的內在邏輯。
薑聞一開始挺擔心郝運看不上這種正兒八經的場合。
結果郝運推掉了其他所有的行程,趕回首都來參加首屆導演協會獎。
“實不相瞞,我就衝著拿獎來的,而且還有導演協會的會員證,我怕不來了,他們就不給我了。”郝運嘿嘿一笑,這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也算是一種實話實說。
“獎肯定是你的。”薑聞很篤定的說道:“本來你應該還會提名一個最佳導演,被我給否了,還沒到時候,現在拿個青年導演獎就已經足夠了。”
“不是還有徐驚雷嗎?
郝運知道,因為徐驚雷和王碩的淵源,即便是薑聞都得給徐驚雷麵子。
薑聞還參演過徐驚雷的執導的電影。
徐驚雷被提名的電影《我和爸爸》,主演是葉答應、薑聞、張遠,全都是超級大導。
葉答應就不說了,張遠憑借《過年回家》獲得第56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導演獎。
1992年,張遠執導的第二部獨立製作影片《首都雜種》反映了中國當代青年的精神狀態,被認為是中國第一部搖滾影片,同樣也被禁演,他亦被禁止再從事電影工作。
跟薑聞一樣被禁了五年。
區彆在於薑聞還能演戲,而他演戲和執導都不行。
“徐驚雷呀,”薑聞搖搖頭說道:“她上不了什麼台麵。”
這話也就在郝運麵前他才說的這麼直接了當。
實際上徐驚雷是四大花旦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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