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安排點活乾就行。”
富大隆以前在一些冷門劇裡混日子,處於一種勉強糊口的狀態。
演了《紫日》之後,稍微有了點名氣。
那些冷門劇就不敢再找他了,畢竟是個演過馮校寧男一號的“知名”演員。
而有些分量的角色,他要是不喜歡他就不演。
結果就造成了眼前尷尬的局麵。
他演了《紫日》之後反而更窮了,這兩年甚至不得不經常去當幫廚。
“如果隻是安排點活的話那就太簡單了,我現在正在拍戲,你去當個表演老師怎麼樣,一個月2000塊錢。”
郝運的劇組不缺表演老師。
如果需要表演老師的話,張鬆文就足以去調教那些小演員。
郝運隻是想做一個測試,看看這位演技派師兄到底好不好相處。
如果還可以的話,那就收入公司,大不了不從他身上賺錢,貼幾個錢養著也無所謂。
但是如果真的特彆不好相處,那就給葛大爺一個麵子,將來丟一兩個角色把他打發了就是。
“我不太會教表演,不過我試試吧,如果能乾的話我就乾,乾不了我就繼續去當幫廚。”富大隆很明顯不是那種特彆喜歡占便宜的人,但凡他臉皮厚點,他也不會混的這麼慘。
“我的劇組在中央音樂學院,你明天到了地方打我電話就行。”
其實《爆裂鼓手》已經快要殺青了,頂多還有10來天就能拍完,郝運許諾給2000塊錢,是看在葛大爺的麵子上救濟富大隆。
直接給錢肯定不行,借錢估計都不行,不然葛大爺早就給了。
“行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富大隆感激地衝郝運笑了笑,轉身要走。
“等等,你現在要去回哪兒去?”郝運都驚呆了。
大哥,你在參加電影節啊,辦完事就走,是不是對人家電影節太不尊重了?
“我晚上其實還有一份幫廚的工作要做。”富大隆解釋了一下。
如果能不請假,他就不請假了,倆幫廚少他一個,另外一個哥們能累掉蛋。
“你真的隻有兩百塊錢了?”郝運突然問道。
一個男一號混成這鳥樣子,實在是讓人好氣又好笑。
“最近窮了點,但也沒那麼窮,賺了點都借出去了,我也沒要,其實更多的是體驗生活,我覺得演員需要體驗不同的工作,才能更好的詮釋角色。”富大隆笑了笑。
“今晚先彆走,回頭請你吃燒烤,我知道一家燒烤特彆好吃。”
郝運拉住他,對於腦回路異於常人的這位師兄刮目相看。
伱既然來到了現場,人家電影節肯定就會給你安排座位,你臨時走了,這不是打人家電影節的臉嗎?
大學生電影節不算特彆高大上,可這裡是首都,能在首都辦的電影節,它能是隨便得罪的嗎?
所以郝運拉住他,避免他得罪不該得罪的人。
富大隆有些為難但終究還是決定留下來了,郝運直接給他一份工作,非常講義氣,他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。
不過,他也沒有繼續打擾郝運,找了個角落位置待著去了。
類似富大隆這樣想要在郝運這裡找機會的演員並不少,不過他們既沒有葛大爺的麵子,又沒有富大隆的實力,郝運肯定不會承諾任何東西。
他今天主要就是拓展一下人脈關係,順便薅點屬性。
之前攢的屬性消耗的差不多了,必須要來這邊采購一下。
“李竹席~”郝運追上李學劍,握住人家的手不放開,李學劍是本屆大學生電影節評委會竹席。
不過,他在郝運眼中更是超大容量的充電寶。
是郝運今天采購的重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