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小曦有外婆,有爺爺奶奶。
郝運就沒那麼多直係親人,他的外婆在他極小的時候就去世了,上學期間爺爺奶奶、外公也都相繼去世。
所以,見到安小曦外婆的時候,郝運就特彆的熱情。
開口直接叫外婆。
外婆之前就看到過郝運。
不算電視上看到的,上次演唱會的時候她就去了,而且還是坐的前排。
郝運向她外孫女求婚的時候,她看得一清二楚。
這人一年級大了,就特彆喜歡小孩子,就想著趕緊出現下下一代。
可惜她孫輩年紀都不大。
隻有安小曦是成年了,成了她最有可能期待的人選。
“郝運,你這名字取得好啊,家裡長輩給取的吧?”握著郝運的手,外婆滿心都是喜歡。
看看這小夥多英俊,就是稍微瘦了點。
“我爺爺給取的,可惜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,歡迎外婆去首都過年,到時候可以去春晚現場看表演。”郝運如同一隻史前魅魔,散發著男女老少通殺的魅力。
“哎呀,看不看春晚的無所謂,聽說還要經過好幾次彩排,你們也彆有那麼大壓力。”外婆很體貼的說道。
和外婆的這種謹慎不同,郝家莊都已經定好戲班子了。
就算郝運沒能上春晚,那該慶祝也得慶祝,在他們看來,郝運那不叫沒上春晚,那叫差一點就上了春晚,複讀一年後明年肯定上。
郝家莊的人有時候有點樂觀的離譜。
郝運這個謹慎過頭,偶爾還有點被迫害妄想症的家夥,有時候就和村裡氛圍格格不入。
“外婆您放心,我和曦曦的心態好著呢。”郝運扶著外婆的胳膊,往機場貴賓休息室走。
安小曦聽得想翻白眼。
這到底是誰的外婆啊,而且你允許你曦曦、曦曦的叫的這麼親熱。
彆人叫曦曦,是一種親切,郝運叫曦曦就特彆肉麻。
讓她覺得耳朵發燙。
劉阿姨拿著登機牌跟在後邊,還有假道士幫忙拖著拉杆箱。
到了貴賓休息室,還有大半個小時才能檢票登機,外婆就拉著郝運噓寒問暖。
有可能是她老於世故,也有可能是郝運配合得當。
反正這半個小時,外婆是把郝運的家庭情況給摸的差不多一清二楚了。
對於農村出身,外婆並不怎麼介意。
任誰家裡往祖上數幾代人,大部分都會是農民出身,哪來那麼多書香門第。
而且,她這一輩人更看重白手起家。
白手起家說明真的有本事,比那些隻知道守成,甚至直接是敗家子的“優秀”青年好的沒影。
郝運的興趣愛好也被打聽出來不少。
沒什麼太多的愛好。
為數不多的愛好就是工作、學習、鍛煉身體……
多好的孩子啊。
打著燈籠都未必找得到。
安小曦看不慣郝運在那嘚瑟,偶爾會捅出郝運的一些糗事,惹得外婆哈哈大笑。
老太太性格是挺爽朗的。
劉阿姨坐在邊上並沒有說什麼,畢竟郝運並沒有欺騙老人。
郝運這個人其實很坦蕩,有什麼說什麼,既不誇大也不虛偽自謙,很有法學生的“以事實為根據,以法律為準繩”風範——這句話是郝運在片場學習的時候,她聽到的。
外婆聽說郝運在考研,頓時就對他的印象更上了一層樓。
娛樂圈什麼樣,老人家大致的了解過。
早些時候,這可不是一個多高貴的行當,即便是現在也充滿了非議。
沒想到郝運身處娛樂圈,竟然如此的“上進”。
聽說郝運的爸媽今年不來首都過年,外婆還遺憾了一把。
到了首都,臨彆的時候,外婆還有點兒依依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