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槐花看到她這幅糾結的模樣,笑著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哎呦,你就彆皺眉了,人家大人物的事情,與我們有什麼關係,我就是與你閒聊兩句。
貴人想做什麼都不是我們能左右的,我們隻要把聽話把手中的活乾好就行。”
馬槐花對此十分樂觀。
“行了,起來乾活吧,天榻了還有大個頂著呢。”
柳遮月被馬槐花從小馬紮上薅了起來,今晚要比昨晚還要忙碌。
因為明日就是貴人的接風宴,兩人今晚就得動手還把該切的菜,該發的麵,該調好的高湯……統統都得備齊全。
小廚房的燭火亮了一宿,瓦上的煙囪中的煙也冒了一宿。
白色的炊煙,融入漆黑的夜色中,一點點消失不見。
好在夜晚的溫度沒有白天那麼高了,柳遮月在灶台邊上打轉,雖然也熱,但能抗的住了。
而且她還可以借著朦朧的夜色,隔三差五的就從空間中的冰箱裡,拿冰塊出來含在嘴裡降溫提神。
彆問她為什麼不白天拿出來吃,因為她不想一開口就冒出一股白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