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所有的話都到了嘴邊,最終隻敢說一句。
“我,想問……那人是誰?”
柳遮月一臉莫名“誰?你問章恒?也是逃荒的村民。”
趙禮緊緊盯著柳遮月的神色,生怕看到任何愛慕的表情。
還好,沒有。
趙禮的神色稍緩,語氣也輕鬆了不少。
“如今世道不好,既然不熟,就不要走太近了吧,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。”
柳遮月抱著肩膀,眼底的不耐顯露無疑。
“趙禮,你是在沒話找話嗎?我不確定他安不安全,但我確定你家肯定不安全。”
趙禮溫柔的神色一僵,轉而是無限的尷尬。
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。”
柳遮月看他真誠道歉,神色也緩和了不少,抬手擺了擺。
“不關你的事,雖然沒什麼用,但起碼你當時留下來了。”
柳遮月在述說一件事實,趙禮心裡卻一鬆。
“你不怪我就好。”
他眼底蕩起層層笑意,宛如按天上繁星。
隻是柳遮月卻沒有抬頭,她的心思不在這。
“對了,正好碰到,有件事我得和你說。”
柳遮月左右看了看,確定周圍沒人,這才低聲說道。
“你知道這些人都是要去澤城的嗎?”
趙禮還真的不知道這件事,他順著柳遮月所指的方向看去。
粗略數了一下,目之所及大概就有百八十位逃荒者。
“這麼多人都去?這一日就這麼多人,這麼多時日一定去了不少人,澤城放不下這麼回多人的。”
這就是智商的差距,與聰明人說話,隻需開個頭,其餘的話自己都可以補齊。
柳遮月給了他一個讚許的表情。
“就是這個理。”
說起正事趙禮也認真了起來,他把目光放在遠處的流民身上,語氣壓低,邊想邊說道。
“這麼多人,澤城絕對不會都讓進城,如果必要,甚至還會關城門。
如果真到了這一步,我們也進不去了。”
柳遮月隨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