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雪抱著書來到了陳建設家,深吸一口氣,敲響了門,“副隊長,我來了。”
“王雪同誌你來了,快進來。”陳建設早就準備好一切在等她了,一聽到敲門聲就打開了門。
王雪見陳建設已經換了衣服,身上也有股皂角粉的香味,知道他應該是洗了澡,他穿著白襯衫,藍色的褲子,都是半新的,站在門口,雖然夜色朦朧,卻十分搶眼。
王雪不由得心跳加快,低下頭不敢再看他,害羞說:“副隊長,麻煩你了。”
她心裡暗想,還好她也洗了澡換了衣服才過來的,否則讓陳建設嗅到她一身汗臭可就糟糕了。
“不麻煩的。”陳建設打量她一圈,發現她也收拾過了,換了乾淨衣服,心裡更是癢了起來,想來她對他一定也有想法,一拍即合,太好了。
“你先坐,我給你倒水。”陳建設把人領進屋,然後關上了門,還趁王雪不注意上了栓。
王雪沒察覺到他的舉動,道了謝往凳子上坐了,借著煤油燈的光悄悄的四下打量起來,見屋裡乾淨整齊,還擺著不少家具都是七八成新的,心裡暗想,陳建設家的條件真是生產隊最好的了。
而且不但條件好,人也長得好,性格好,又樂於助人,真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呢。
要不是她將來要回城,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也算沒有遺憾了。
不過在她心裡,還是考上大學回城最重要。
陳建設轉頭看了坐在凳子上的人一眼,壞笑了一下,然後端杯子走過去,“王雪同誌,來,喝點水。”
王雪伸手接過,放在嘴邊準備喝,嗅到一股酒味,微驚,“副隊長,怎麼是酒啊?”
“酒嗎?難道是我倒錯了?”陳建設接過杯子嗅了下,歉意說:“不好意思啊,王雪同誌,我倒錯了,不過這是米酒,甜的,不醉人,喝點可以提神,要不你嘗嘗看?”
見王雪猶豫,他又說:“算了,我幫你換杯水吧。”
“副隊長,不用麻煩了,我能喝點酒的。”王雪生怕他不高興,趕緊接過杯子喝了一口。
酒辣得厲害,她喝得太急嗆到了,咳嗽了起來。
陳建設趕緊過去給她拍背,“王雪同誌,你沒事吧?”
“沒、沒事,咳咳……副隊長,我沒事。”王雪搖頭,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,看了看杯子,“這酒好烈。”
陳建設說:“不烈啊,自己釀的米酒,可能你喝不慣我們這的酒吧。”
“可、可能吧。”王雪摸了摸臉,覺得有些發燙。
陳建設接過她手上的杯子放下,坐到她身邊低聲問:“王雪同誌,你怎麼了?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沒,我隻是有些頭暈。”王雪揉了揉頭說。
陳建設心裡大喜,酒量這麼差,那不是任他為所欲為了,而且今天晚上生產隊有戲班子來唱戲,大家都在那邊看戲,他家雖然離得近,但唱戲吵鬨,就算他鬨多大動靜也不會有人聽到。
想到這,他激動的摟住王雪說:“要不我扶你去床上躺一下?”
此時的曬穀場正熱鬨著,剛唱完一場正休息,村民們都在說話嘮嗑。
陸壹壹坐在爸爸的肩膀上,看著不遠處的戲台子直打瞌睡,“爸爸,好無聊哦。”
“你不喜歡看嗎?要不要和小朋友去玩?”陸爻四下看了看,見小孩子都是剛開始的時候覺得有趣,此時都無聊的坐不住了。
孩子嘛,總是新鮮一會子,蹦蹦跳跳才是他們的天性。
陸壹壹眼睛就是一亮,“好啊。”
陸爻把他放下來,“你和小朋友們就在附近玩,彆走遠了。”
“爸爸,我知道啦。”陸壹壹應下,立即去找村裡的小夥伴了。
“我們去玩吧,這以好無聊。”
“確實沒意思,媽,我想去玩。”
“去吧去吧,臭小子走遠些,彆在這吵吵。”
幾個孩子得到了父母的同意後,一窩風就跑開了。
陸爻見陸壹壹叫了幾個村裡的孩子一起往陳建設家的方向去了,勾起了嘴角。
這時,第二場戲又開始了,咿咿呀呀的聲音遠遠傳來,伴隨著村民們的掌聲,讓這個夜喧鬨不已。
“副隊長,我不用休息的,我們講題吧。”王雪還記得來的目的,拿起桌上的書說。
那酒真的很烈,她隻喝了一口就覺得頭暈得厲害,不過她能堅持的,她今天一定要學會那些不會的題。
“你都醉了還講什麼題,去躺會吧,題以後有的是時間講。”陳建設已經等不及了,也顧不得她同不同意,一把將她抱起來往床上去。
王雪嚇了一跳,覺得酒醒了大半,“副隊長,你做什麼呢?你放我下來。”
“那邊有大蛐蛐在叫,我們去捉蛐蛐吧。”一個半大孩子聽到了蛐蛐叫,指著一處說。
“好啊,捉蛐蛐去。”其它孩子都同意。
孩子們順著蛐蛐聲來到了陳建設家門外,正準備找蛐蛐,聽到裡麵傳來喊聲。
“副隊長,你扒我衣服做什麼?你放開我,你再這樣我喊人了。”
“你喊吧,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看戲,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知道。”
“你放開我,你彆這樣……”
“你不是也喜歡我嗎?借著講題接近我,不就是想我和共度**,彆裝了,我都知道,我會滿足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