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就醒了嗎?”
黑蛇木桶一扔,嘴角邪肆一笑。
“想死?繼續撞啊。”
他衝著凸起的石頭抬了抬下巴:“要死就撞狠點,半死不活給我演什麼戲!”
“你!”馮真真怒火上頭。
可下一秒,黑蛇的話就把她的死誌和怒火全部打消了。
“你在部落還有四個崽子對吧,隻要你死了,我保證他們一個都活不下來。”
“你信不信?”
馮真真心裡一涼:“你這個瘋子!”
“是啊,所以你乖一點,早點給我生了崽,我就早一日送你回去。”
“懷崽哪有那麼容易,要是我懷不了呢?”
“懷不了?懷不了那可就怪不得我了……我的上一任小雌性,就是因為懷不了,被我剝皮生吞了。”
黑蛇眼神殺意頓現。
“你,也不想這樣死去吧?”
“所以你就祈禱,早日懷崽吧。”
剝皮生吞……
馮真真脊背發寒,她瞬間崩潰道:“為什麼是我?你為什麼抓我!”
下一刻,她突然想到了什麼,眼神發亮道:“我們,我們部落有個黃品小雌性,她才是體質最好的小雌性!”
“她叫妘彩彩,她比我體質好得多,你去抓她!”
馮真真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好,她膝行兩步,語氣誠懇:“隻要你放了我,我願意幫你把她引誘出來,她肯定能給你生崽,還能生很多很多崽!”
黑蛇笑了。
“可是,我明明親耳聽到你們的談話。你說,雖然她是你們部落唯一的黃品小雌性,但是她怎麼比得了你呢?”
“你可是剛結侶不久就懷了崽,生崽一年就又懷崽,兩次都是雙胎。”
“她卻沒有動靜。”
“你不是說,妘彩彩拍馬都趕不上你嗎?”
馮真真眼前一陣發黑,她竟然……竟然是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才被抓。
她想起曾經巫醫和族長不止一次告訴她要低調,可她卻……
這一刻,她感到無比的後悔。
“彆想騙過我,再和我耍心思,就不止一桶水這麼簡單了。”
黑蛇的手裡不知何時抓著一隻兔子,兔子還在活蹦亂跳。
下一刻,黑蛇就捏碎了它的頭顱。
鮮血兔腦濺了馮真真一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