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醫立刻上前,就想給妘彩彩做檢查。
海璃一下子就鉗住了巫醫的手,他一向溫柔的嗓音罕見地冷厲起來:“你想乾什麼?!”
巫醫這才回過神來,訕訕地說道:“我就想替小雌性檢查一下,順便看看你的治愈天賦是不是有這麼神奇。”
妘彩彩緊皺眉頭,冷聲說道:“我確實已經恢複了,不用你做檢查。”
說完,妘彩彩一雙眸子泛著冷意直接看向玄武。
他不對勁!
玄武心裡一縮,一朝升階他竟然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了,是自己著急了,不過不礙事。
他笑容不變地說道:“那就好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龍保看氣氛有些尷尬,連忙笑嗬嗬地打圓場:“玄武啊,你這話說的,差點讓大家想多了。”
他老是說錯話,就以為玄武也同他一樣了。
海藍可不慣著他們,說的不明不白算怎麼回事?她要問個清楚!
於是海藍涼涼道:“彩彩剛生完,玄武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,是想她立刻給你懷崽嗎?”
此話一出,玄武才好像剛回過神一般,他苦笑著解釋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作為彩彩的獸夫之一,難道不該關心她嗎?”
“何況我前麵還排著鳳年,就算著急,也應該是鳳年著急才對。”
鳳年盯著玄武良久,嗤笑一聲:“我不著急,彩彩養上兩年三年再給我生也不遲,就算她不生也沒事。”
“彩彩想生就生,不想生就不生,全憑她的意願,玄武叔叔,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?”
聽著鳳年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,玄武的臉色微微扭曲了一下,然後笑著說道:“鳳年你說的對,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“彩彩好,我們大家才會好,難道我不知道嗎?”玄武仍是一臉的溫和,他看向妘彩彩。
“彩彩,要是我剛剛說的話讓你多心了,那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彩彩,對不起,你彆和我這個單身這麼多年的雄性計較好不好?”
“你說怎麼罰我,我都認。”
玄武的眼睛認真極了,一臉的歉意和愧疚。
妘彩彩盯久了,甚至忍不住在想,難道她剛剛真的想多了。
不過很快,她就回過神來。
她末世曾多次麵臨死亡,就是因為自己的第六感她才活了下來。
這一次,她依舊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。
玄武他,肯定有古怪。
妘彩彩麵色放柔,笑意盈盈:“好了,玄武,你可是我的獸夫,我怎麼會怪你呢。”
她的臉上一派天真爛漫,坦蕩從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