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玩了一會,幾個公子哥兒贏多輸少,越玩越上頭,加上場子裡打著氧氣,各個精神百倍,完全不困。
陸彥瑾作為這裡頭最不會玩,且輸的最多的人,氣不打一處來,乾脆讓啞叔送他回家。
幾個人極力挽留,讓他再玩一會。
“真不能玩了,你們玩吧,贏了算你們的,輸了算我的!”
賀曉辰也道:“都彆為難我哥啦,英年早婚,妻管嚴啊,而且不是在備孕嗎,還得回家造小孩啊!”
“哈哈哈!”
眾人都帶著戲謔的表情目送他被啞叔推著離場,一邊賭得興致高昂一邊私下啐道:“真以為花了幾個臭錢就能跟咱哥幾個稱兄道弟?”
“玩不死他!”
“著什麼急啊,”賀曉辰把手上的牌甩在桌上,又贏了一把。
“我這哥哥手上還有幾塊好地呢,到時候讓他把地抵押出去,我爸說了,值好幾千萬呢!”
“嗬!”一群人像打了雞血,個個摩拳擦掌,圍著賀曉辰讓他‘苟富貴勿相忘’!
賀曉辰樂得雲山霧罩:“不急不急,到時候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”
殊不知,陸彥瑾同樣也想把這句話送給他們。
啞叔推著他的輪椅上樓,剛出電梯就碰到許雲禾正靠在門口按指紋鎖。
陸彥瑾過去,聞到她身上的酒味,蹙眉道:“怎麼喝了這麼多酒?”
“應酬……”她想了想又補充:“跟環亞風投那邊推進了幾個投資項目,明天就能簽合同了,唔,怎麼指紋不對……”
陸彥瑾拿起她另一隻手按上去,嘀嘀,鎖開了。
許雲禾滿意:“你真好用!”
“……”
陸彥瑾心道,這是把我當門卡了嗎?
兩人進屋,許雲禾把包扔到一邊,又甩脫腳上的高跟鞋。
“陳媽,那個湯還有嗎?海參湯!”
陳媽披著外套從臥室出來:“呦,喝酒了啊?我還是給你熱個牛奶吧!”
許雲禾搖搖晃晃地往沙發上一坐,頭重腳輕的她有點迷糊。
看陸彥瑾蹭了過來,她問:“你呢?乾嘛去了?”
“曉辰帶我出去玩了,還介紹了幾個朋友給我,但我不敢玩得太晚,就趕緊回來了。”
說著,乾脆坐到她身邊去,用下巴去蹭她的肩,低聲問:“姐姐,我乖嗎?”
“乖!”許雲禾摸摸他的頭,柔軟的短發觸及掌心,撓得她心尖都癢癢的。
陸彥瑾整個人貼了過去,像隻大狗一樣用鼻子在她身上亂嗅:“讓我檢查一下。”
許雲禾失笑,由他胡來。
“警犬先生查出什麼來了?”
“查出你和四個男的,五個女的一起吃的飯,開了六瓶勃艮第89年的乾紅,上石斑魚的時候配了杯弗留利的白葡萄酒,76年的!”
許雲禾震驚:“厲害啊!你不會真是狗吧?”
“我要真是狗,那你就是我的主人。”
說著,又往她身上蹭,短發貼著她的脖子和下巴,許雲禾隻覺得渾身刺撓。
她捧著男人的臉,認真說道:“不許在我身上點火!”
男人露出一臉失望的表情,好像有看不見的狗耳朵和狗尾巴都耷了下來。
許雲禾那叫一個心軟,在他唇上輕啄一口。
狗狗眼亮起來了。
她覺得好玩,又親了一口。
‘耳朵’和‘尾巴’也豎起來了!
原來這就是當‘主人’的快樂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