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必要讓他選定的繼承人冒這個風險。
但簡單的生死不足以泄憤,陸彥瑾堅持要來,外公鬆口,似乎也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手段。
隻是,從始至終他沒說的是,他來京州的另一目的是許雲禾。
如果那天許雲禾沒有選他結婚,他會讓賀老太太出麵,讓他取代出軌的三叔,娶許雲禾。
總之,他一刻也等不了了,迫切地想把兩人綁在一起,就像前世那樣。
“你外公叫你回去,是想讓你繼承家業吧?你回去吧。”
陸彥瑾蹙眉:“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?還是……”
“我要你繼承陸家,保護好我和孩子。”
許雲禾神情嚴肅,這讓陸彥瑾更加肯定,外公應該已經做了什麼,且讓她察覺到了。
離開公司後,陸彥瑾詢問跟在許雲禾身邊的人,問許雲禾在歐洲見了什麼人,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。
但他們隻負責暗中保護許雲禾的安危,排除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險,至於她的交際和日常生活則不在他們的接觸範圍內。
看著坐在電腦前辦公的許雲禾,陸彥瑾決定做最後的嘗試。
“你要是趕我走,就跟我一起去見外公吧,”他笑道:“但凡他還有第二個選擇,就不會讓我這個外孫當他的繼承人,所以你可以放心。”
許雲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沒說話。
看她心事重重,陸彥瑾愈發心疼:“陸家繼承者的位置對我來說,遠沒有你和孩子重要。”
許雲禾疑惑:“失去陸家,失去環亞風投,失去一切也沒關係嗎?”
“這一切都隻是我走到你麵前的墊腳石。”男人抓著她的手親了親:“我已經有了你,其他的就都不重要。”
許雲禾看上去鬆了口氣,她從來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,遇山開路,遇水修橋。
回到京州後,許雲禾又開始忙得腳不沾地。
她在歐洲取得的收獲也算是變相的為國爭光,京州政府大大表揚了一番,將許氏集團評為最有擔當企業。
許氏的股價開始飆升,項目進展也都十分順利。
許雲禾的肚子已經四個多月了,隻要她出現的地方,總會有人把關注點落在她肚子上,這讓許雲禾有些苦惱,不過大家的關注也都是善意的。
生過孩子的還會提醒她注意什麼,比如才坐完月子回來的秘書還會打趣她:“許總,彆人家孩子的胎教是兒歌古詩鋼琴曲,您的寶寶還沒出生就開始EMBA(總裁研修班)的課程了!”
這讓許雲禾緊張起來:“胎教?現在就要胎教了嗎?”
“對啊,四五個月孩子的大腦已經發育好了,什麼聽覺觸覺感知覺都有了,現在開始胎教正合適!”
許雲禾表示學到了,卻又暗自鬱悶,陸彥瑾請的什麼醫護,怎麼沒人提醒她要給孩子做胎教?
所以當天晚上,陸總把許總壓在床上準備細細品味的時候,許雲禾將人推開了。
“這樣的胎教對孩子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