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小玩意兒!”陸新舟說著便將人推進一旁的包房,男人性致上來的時候可不會分場合分時間,讓保鏢在外麵守著,也不開燈,包房很快傳來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。
不得不說,少婦比之少女就是不一樣,動作大膽,姿勢火辣,連聲音都比一般人高上好幾個分貝!
陸新舟雖然很滿意,但總覺得缺點什麼,因而總也得不到滿足。
而被他折騰的少婦可就慘了,從一開始的主動引誘,到後麵的求饒裝死,終於敗了陸新舟的興致,草草結束。
娛樂場的繁華和熱鬨是徹夜不停的,博彩桌上的喜怒哀樂隨時更迭變幻。
陸新舟從包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把自己收拾好了,依舊是那個衣冠楚楚桀驁不馴的陸家六爺。
他穿著簡單隨意的西裝襯衫,領口敞著兩粒紐扣,脖子上被啃噬出來的紅痕清晰可見。
對上周圍遞過來的,充滿探究又討好的眼神,他傲慢地視而不見。
“我家寶寶呢?”
保鏢指了指,陸新舟沒看到。
“哪呢?”
“沿這條直線往前走,大約三十米!”
“……”
陸新舟沒好氣道:“怎麼每次問你點什麼問題都這麼費勁呢?”
保鏢慚愧地低下頭顱,他也不知道為什麼,他覺得自己每次的回答都沒毛病,一定是陸爺的理解力有問題。
陸新舟走了兩步,又回頭提醒:“裡麵的女人處理一下。”
保鏢有點驚訝,比了一個開槍的動作詢問他。
陸新舟直接踹人:“至於嗎!盯著她吃藥,兩個小時後再讓她走!”
保鏢善意提醒:“套還是要戴的……”
“老子戴了!!”
“好的……”
陸新舟覺得自己和他們交流得越來越費勁了,還是寶寶好,自己想什麼,做什麼,她都能第一時間猜到。
嘿嘿,寶寶,陸爺來了~
心情不錯的去找夏青寶,見她正坐在一張桌前玩牌。
應該是才學會規則,放的籌碼很低,看著十分謹慎,幾把下來,贏多輸少,運氣不錯。
贏錢的時候她會喜笑顏開,彆人誇她手氣好,她會很客氣地說謝謝。
輸錢的時候還會捏著小拳頭給自己打氣,如果連輸兩三把,她則會拍著胸口對自己說,沒關係的,沒關係的,下次再贏回來就好了!
可當第四把也輸掉的時候,女孩眼底已經蓄滿了淚,看荷官收走自己的籌碼,她心疼得不行。
圍觀群眾中走出幾個護花使者,有的給她出主意,講規則,有的還願意借她籌碼。
還有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,財大氣粗,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籌碼押在桌上:“美女,隨便用!老子今天的籌碼都給你,贏了算你的,輸光了算我的!”
“謝謝您!我不要!”夏青寶推拒。
對方不樂意了:“不給麵子是吧?在海城還沒有誰敢不給老子麵子!老子讓你拿你就拿著!”
“我有!真的不用的!”
“有個屁,放心,老子對你沒什麼企圖,就純粹看不得美女輸錢!拿著拿著!”
“我真的有!”夏青寶被說急了,從口袋掏出一堆籌碼,各個都是場內最大的兩百萬麵值。
人群安靜了,剛才要給她籌碼的男人更是酸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