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彥瑾!”許雲禾慌了,蹬著腿,抬腳抵在他的腹肌上。
“你要在這裡?”
男人明明在笑,卻讓許雲禾覺得他要把自己吃了一樣。
“在這裡有什麼問題?”抓住她的腳踝,他的目光像刷子一樣,擦過她白皙微隆的腳背和透著粉嫩的腳趾。
光是被看著就癢得厲害,許雲禾想將腳縮回來,對方卻是不肯,將身體嵌入她兩腿之間,迫使她把腿圈在自己身上。
近在咫尺的兩雙眼睛,能在彼此眼中清楚的看到對方。
“我老婆真好看,”男人低聲,胸腔裡有壓抑不住的笑:“全世界最好看。”
言罷,他低頭親上許雲禾的唇,等許雲禾抬頭想迎合的時候,那唇瓣卻擦過她的下巴落在她的鎖骨上。
男士襯衫的領口對她來說有點寬大,被他親了幾口就已散亂開來,一雙玉兔和鎖骨都暴露眼前,隻叫人血脈賁張雙目熾熱。
許雲禾的心臟怦怦直跳,任他像個小動物一樣在自己身上拱來拱去,她喘息不定的抓住男人的頭發,欲要將人推開,但身體又被欲望支配,使她幾次沒能下定決心。
“彆在這裡……不舒服,桌子太硬了……”
“隻有桌子是硬的嗎?”
聽到這話,許雲禾渾身都浮現出一層緋色,她咬著唇瓣控訴:“你能不能閉嘴……”
看她這副既羞恥又失控的樣子,陸彥瑾恨不得將自己撞進她身體的更深處,但考慮到餐廳還開著冷氣,而桌子又確實會咯痛她的好皮肉,便聽話的將人抱回臥室。
“你,你先出去……”許雲禾推搡著男人的身體:“出去給我倒杯水,我嗓子疼……”
她眼尾飛紅,含著晶瑩的淚,像鳳凰的尾羽,豔麗多姿。
陸彥瑾激動的在她左右眼角各親一口,克製著欲火:“等著,我去給你倒水!”
誰知等他端著水杯回來,臥室的門已經被從裡麵反鎖……
“老婆?”男人拍門:“水來了,老婆?”
耳朵貼在門上,隻聽裡麵,許雲禾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不喝了,我要睡覺,晚安……”
“那我睡哪啊?你把門打開,我保證不亂來隻是睡覺行嗎?或者你喝口水我再出來也行,你不是嗓子疼嗎?”
“老婆?”
“我真的不亂來,讓我進去吧,外麵好冷啊姐姐……”
確定許雲禾真不打算開門後,男人認命了,看來今晚隻能睡在外麵了。
聽到陸彥瑾離開,許雲禾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床上爬起來。
找到她來海城帶的箱子,打開,取出一隻精巧的首飾盒,首飾盒下是一件鵝黃色的嬰兒連體衣,拿在手上軟得像捧著一抔雲朵。
她強忍著鼻頭的酸澀,卻還是紅了眼眶濕了眼睛。
顫抖著打開首飾盒取出避孕藥吃下,許雲禾低聲哽咽:“對不起……我不配做一個母親……我不配……”
所以,她不會允許自己再懷孕。
第二天許雲禾剛打開房門,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就被對方勾進懷裡,飛快地親了一口。
她快要被這個精力旺盛的小狼狗搞出精神脆弱了,條件反射地就去推搡,後者卻抓著她的手道:“我們去看房子吧?”
“不是說好不搬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