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長腿長,臀翹腰細,行走在一群腦滿腸肥的領導和二代中間是一股清流。
不僅有年輕女孩往他身邊湊,還有葷素不忌的富婆姐姐們在背地裡兩眼放光
“沒想到這個陸總這麼年輕啊?一定——很能乾吧!”
“陸總能不能……乾!要去問陸太太的!哈哈哈!”
“陸太太?他結婚了?”
“結沒結婚我不知道,但我看到他戴了婚戒!”
“哎呦可惜了,為什麼現在的小弟弟要麼已婚已育,要麼就是有男朋友的!”
“你們裝什麼純情?這年頭誰不是各玩各的?在公眾麵前立牌坊也就算了,這種地方嘛……”
說話的女人端著紅酒起身,媲美模特的一雙大長腿和包裹在比基尼裡的一對洶湧大波,頓時讓她成為附近的焦點。
她扭腰甩頭,給眾名媛一個飛吻:“看我去把他拿下!”
“老板娘要出手了啊,小心你養的小奶狗吃醋哦。”
“去你的,下次不把我們家小奶狗借給你了,省得你說漏嘴!”
美女說著已經腰肢款款的走向男人們的交談中心,一雙雙眼睛好似要粘在她身上一般。
陸新舟是認識她的,給眾人一一介紹。
陸彥瑾也就在打招呼的時候看了她一眼,隨即便轉過頭,跟一位股市大佬繼續聊天。
姚安易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裡注視著這裡的一舉一動,每次有這種場合他都會猜這位陸家繼承人會拜倒在哪位美女的裙下,但這樣的場合看得多了他也就不會猜了。
因為陸彥瑾真的很不一樣,明明才二十出頭的年紀,卻好像一位看遍花紅柳綠已經心如止水的老者,麻木、冷漠,不,唯有許雲禾會讓他燃起屬於這個年紀的激情。
“陸家這位小爺還真不簡單啊……”一個幽幽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姚安易不用看也知道是誰:“夏師姐,你不該去招惹陸新舟。”
今天的夏青寶在泳池派對沒穿比基尼,因為昨晚被陸新舟折騰出來的痕跡還沒消退。
陸新舟是不介意的,他這種男人往往視女人為所有物、戰利品,女人被他征服的痕跡都是他值得炫耀的勳章。
夏青寶自認已經脫掉所有底線,卻還是無法像個蕩婦或者婊、子一樣,帶著一身痕跡出現在這種場合,被女人羞辱,被男人垂涎。
所以她在泳衣外麵披上一件到腳踝的薄紗開衫,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天台顯得有些過於純情。
“可我已經來了,”她看著人群裡與人高談闊論的陸新舟,淡淡說道:“我和你進入陸家的目的不一樣,我不是為了錢。”
姚安易的金絲眼鏡晃了一下,這才看向夏青寶:“我也不是為了錢。”
“哦,為了證明你自己。你說過,這個世界很不公平,有人一出生就是人生贏家,地位尊崇,手握錢權,哪怕這人是個傻子,是個蠢貨,也不影響他占據最頂層的社會資源。”
姚安易冷笑:“有人卻連基本的溫飽問題都無法解決,一塊錢買個饅頭還要掰成三半,留著早、中、晚兌著水來填飽肚子。為了省兩塊錢公交費,卻磨破了一雙價值二十五塊錢的球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