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安易將陸新舟送到門外,鏡片後的眼睛笑眯眯的,他道:“陸爺為我們小爺費心了。”
“我為了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。”
“雖然是各取所需,但我相信,這裡麵肯定有血濃於水的緣故。”
陸新舟聳肩,剛要上車,姚安易又把他叫住。
“陸爺,夏小姐也要一起去文國嗎?”
“對啊,我去哪裡都會帶上寶寶。”
“陸爺是做大事的人,對身邊的人更要多加提防才是。”
陸新舟饒有興致地看他:“你在提醒我小心我家寶寶啊?”
姚安易繼續笑:“陸爺的遠見和智慧遠在我們普通人之上。”
“我沒什麼遠見和智慧,我也是一普通人,我隻知道,夏青寶就是我養在身邊的一個寵物,主人需要小心寵物嗎?”
“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,陸爺說是不是?”
“咬人?那我給她把牙拔了,一顆一顆,拔光!”
說著轉身上車,降下車窗的時候,他衝姚安易揮揮手:“跟在陸彥瑾身邊比在陸家當執事官強,好好乾哦!”
姚安易目送陸新舟的車子離開,也不由有些憂心。
陸新舟這個人雖然有勇有謀,在國際上闖出了一定的口碑和勢力,但他同時也擁有自大和狂妄,從對待夏青寶這件事上就看得出來。
沒錯,夏青寶接近他是帶有目的的,至於什麼目的他現在不是很清楚,但肯定是為了毀了他。
他如果被毀,陸彥瑾就失去了一麵堅固的盾,陸家那些隱藏在黑暗中勢力便會露出獠牙,將他撕碎!
作為希望借陸彥瑾實現自我價值的人,他當然盼著這位小爺一切都好。
陸彥瑾的私人飛機在當地時間下午五點起飛前往文國,與此同時,許雲禾和賀修宇也剛到文國機場。
賀修宇收到的通知很突然,說公司遇到一件突發事件需要他去解決,好像還涉及合同侵權。
“其實不是什麼大事,我不回去也行,”推著行李,賀修宇還在做最後的掙紮:“你一個人在這我不放心,要不然我還是不回去了吧。”
許雲禾在路上已經仔細看過他公司所遇到的麻煩,確實不是大事,如果不是吹毛求疵,根本不會有人拿一個小條款來作文章。
“你還看不出來嗎,有人在故意搞你,可能是競爭公司有備而來,你最好親自回去坐鎮,這樣也能讓對方不那麼囂張。”
賀修宇撓頭:“除了陸彥瑾我不記得和誰結過仇啊,誰會搞我?為什麼要搞我?”
許雲禾搖頭,她已經離開京州很久了,京州每個月都有新貴崛起,也有豪門崩塌,對於他們新的商業關係她不是很了解。
“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行,你不是要送你父母回國嗎,到時候我在國內接應他們,把他們安頓好,我就來文國找你會合。”
許雲禾笑道:“不用,江韓會幫我的。”
“我也想為你出點力嘛,總不能什麼都不做!”
“好吧,不過你也不用來文國了,送走他們我也要離開。”
賀修宇記得她之前說過要躲陸彥瑾一段時間,便迫不及待道: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