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確疼,攤位老板這噸位摔倒,整個人都感覺被摔散架一般。
可就在這時,一隻腳又踩在了他的胸口。
剛才踩背,反麵他打不著,現在正麵,攤位老板怎麼可能不反抗,直接揮拳砸向何四海的腿。
眼看就要被打倒,何四海拎起腳輕輕踩了一下,攤位老板立刻感覺腹腔中的氣被強行給擠了出來,全身一陣酸軟無力。
“怎麼?不服氣嗎?”何四海問道。
“服氣,服氣咳咳”攤位老板大聲咳嗽著道。
他此時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。
“彆說的我跟惡霸一樣,我女兒套中了,那就是屬於我們的獎勵,這是天經地義,而且她說沒有犯規,那就一定沒有犯規。”
何四海說著,看向桃子,向她擠了擠眼睛。
桃子立刻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,並且差點笑出聲來,趕忙用小手捂住。
何四海再次鬆開腳,然後在他腿上輕踢了一下。
“我是講道理的人,起來,自己去拿給我。”何四海道。
攤位老板爬坐起來,大口喘了幾聲粗氣,一臉羈傲不遜地注視著何四海。
“怎麼?還想打啊?”何四海淡淡地看著他道。
攤位老板低下了頭,爬坐起來,乖乖地跑回自己的攤位,抱起那隻重新放上去的大金豬,遞到何四海的麵前。
何四海剛要伸手去接,大金豬卻從攤位老板手上落了下來。
四周眾人一陣驚呼,因為就在何四海下意識想要去接住金豬的時候,攤位老板趁機揮出了他的憤怒一拳。
一拳砸向何四海的腦門。
可是
彎下腰的何四海一個倒掛金鉤,直接一腿砸在對方的胸前。
他沒敢用力,怕一下把對方給砸死了。
不過即使這樣,攤位老板也一連退了好幾步,最終還是摔倒在地上,半天爬不起來。
“自作自受。”何四海走過去,把金豬塞進桃子的懷裡。
此時張陸軍和嚴秀影已經趕來了,正拉著桃子,一臉驚歎地看著他。
“謝謝爸爸,爸爸好厲害。”桃子欣喜地抱住屬於他的大金豬。
“你給我等著。”重新坐起來的攤位老板放狠話道。
何四海還沒說話,張陸軍卻皺著眉頭走了過去。
“你哪個村的?”張陸軍問道。
“你管我。”攤位老板喊道。
“這是張家鎮,我姓張。”張陸軍道。
攤位老板看著張陸軍,又看看何四海,揉著自己的胸口不作聲了。
張陸軍搖了搖頭,重新走向何四海身邊道:“走吧,回家吧。”
看著他們離開,攤位老板才呸了一句。
“姓張了不起啊?”
姓張的確沒什麼了不起,但在這張家鎮就是了不起,因為這個鎮子上百分之九十都姓張,家家戶戶都沾親帶故,如果往上推幾代,那都是一個祖宗。
窮山惡水出刁民,越窮越抱團,農村這樣的特彆多,過去為了搶水,幾個村子之間械鬥那是常有的事,腦漿都能給打出來。
隻不過隨著社會發展,社會結構發生變化,這種情況慢慢才少了起來,田都沒人種了,人都外出打工了,哪裡還能抱成團。
不過在張家鎮惹姓張的,除非腦子壞了。
“小舟,對不起。”在回去的路上,張鹿神色有些黯然地向何四海道。
“乾嘛說對不起,又不是你的錯。”何四海笑道。
這事還真不能怪張鹿。
“小鹿,彆想那麼多,又不關你的事,是這個老板做事不地道,對了,你沒受傷吧?”張陸軍關心地問道。
張鹿搖了搖頭。
就在這時被何四海抱在懷裡的桃子忽然向何四海道:“爸爸,對不起。”
“你又為什麼說對不起啊?”何四海奇怪地問道。
“都是因為我,你才和彆人打架,老師說打架不是好孩子。”桃子有些難過地道。
何四海在她臉頰上親吻一口道:“這並不是你的錯,我們不惹事,但是也不怕事。”
桃子沒聽懂,眨巴眨巴眼睛。
“我的意思是說,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對的,那你就去做,對方要是蠻不講理,欺負你,你就打他,當然,你現在還不能和人打架,你告訴我,我幫你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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