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。”蘇遠輝有些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。
接著問道:“我爸哪去了?”
“一早去田裡了。”盧思思把碗筷收進廚房道。
“哦,那我去院子裡曬曬太陽。”蘇遠輝站起身來,慢吞吞地走向門外。
盧思思也沒管他,隻要不出院門,在家隨他乾什麼。
蘇遠輝在院子裡的藤椅坐了下來,並且拿起旁邊一張薄毯蓋在腿。
因為心臟不好,供血不足,他總是覺得四肢發涼。
“家裡有人嗎?”院門外忽然有人喊道。
“誰呀?”蘇遠輝問道。
“我是渡者慈善基金會的。”院門外的人說道。
“渡者慈善基金會?”
蘇遠輝聞言有些迷惑,但也沒多想,直接張口喊媽。
盧思思也很奇怪,怎麼突然一個慈善機構門,而且這名字也真夠奇怪的。
不過她還是打開了院門,就見院門外站著一位年輕人。
“這是蘇遠輝的家吧?”不等盧思思開口詢問,年輕人就首先開口問道。
“對,請問你是?”盧思思滿是疑惑。
“我是渡者慈善基金會的,因為了解到蘇遠輝的病情符合我們基金會的資助對象,所以……”
“可是我兒子的手術,隻有齊元河齊教授可以做,可是幾個月前……”盧思思神色很是黯然。
“這我們已經了解過了,不過齊教授在去世前,已經對你兒子的手術進行了模擬,畢竟他年齡大了,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,所以他找來了自己的弟子程東林,準備把這場手術交給他來做,雖然齊教授已經去世,但是他的弟子程東林隻要按照齊教授生前的手術方案來進行手術,問題應該不大。”
“真的嗎?”盧思思一臉驚喜問道。
“當然是真的,如果你們考慮好了,最近幾天,麻煩你們帶孩子前往合州市醫院,儘快安排給孩子手術。”
盧思思本來還有些疑慮,但是聽到合州市醫院,這才徹底放下心來,這麼大一個醫院,不可能騙他們的。
不過這麼大的事,她肯定要跟老公商量一下。
年輕人也表示理解,然後水都沒喝一口直接離開了。
這年輕人自然就是何四海了。
他隨口編了一個理由,但是他相信蘇傳河夫妻倆一定會帶兒子去合州市醫院的。
因為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,即使心中還有疑慮,但一定會去的。
果然就如同何四海猜測的那樣。
蘇傳河從田裡回到家以後,一聽盧思思這樣說,當場就拍板去合州市醫院給兒子就醫。
至於那個什麼慈善機構是不是騙子,他根本不在乎,他直接去醫院,醫院總不會騙他們的,能治那是最好,不能治就回來。
所以第二天,他們就帶著兒子前往了合州市醫院。
合州市醫院早就收到麵的招呼,所以蘇遠輝剛一掛號,就收到了醫院心外科主任程東林的召見。
而他也真的是齊元河的弟子。
隻不過他並沒有什麼手術方案,但卻因為麵的指示,擔任此次手術的助手。
程東林自然知道這場手術的困難程度,所以他很是好奇這場手術的主刀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