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都叫他小張,現在卻叫他海濤。
張海濤聞言看了一樣旁邊的吳香蓮。
“看我乾嘛,快點說啊,都多大年紀了,彆有的沒的。”吳香蓮催促道,神色看起來並沒有異樣。
張海濤鬆了口氣的同時,卻又有點失望。
然後重新回過頭來,可是在大家的期待目光中,扭扭捏捏,半天也沒說出來。
“一個大男人,行不行?”鄧大中生氣地道。
“鄧叔,你這話說的,好吧,好吧,當麵我的確喜歡上一個姑娘,就是原來靜安路百貨大樓的一個售貨員。”張海濤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。
“那百貨大樓早就拆了吧?”鄧大中露出回憶之色。
“對,都拆了好些年了。”
“那你還能找到她嗎?”鄧大中滿懷希望地問道。
“那怎麼可能,我連她叫什麼名都忘了。”張海濤大聲地道。
說完還轉頭看了吳香蓮一眼,可是吳香蓮壓根就不看他。
“忘了啊?”鄧大中喃喃地道,滿是失望。
“鄧叔,你彆著急,我不知道,但有人知道啊!”張海濤趕忙道。
“誰啊?”
這話不是鄧大中問的,而是吳香蓮。
張海濤也沒多想,而是道:“你們還記得以前的四眼嗎?那女的和四眼姐姐是朋友,當初我們也是四眼才認識她的。”
“四眼?就是那個瘦的跟猴一樣的小子?他姓花,叫什麼名來著?隻記得你們叫他花猴子。”鄧大中回憶道。
這個姓很特彆,所以鄧大中才記得。
“對,就是他,花果山。早些年做水果批發賺了大錢,現在可是大老板。”張海濤感慨地道。
花猴子當麵是他們的跟屁蟲,可現在,見麵估計都不帶搭理他的,身份地位完全不同。
不過這名字也真夠奇特的,關鍵還是賣水果發了財。
就連心情有些低落的鄧大中都樂了起來。
“那你們可就弄錯了,他發財不是因為賣水果,早些年他批發水果,所以自己弄了個大倉庫,沒想到沒過幾年倉要拆遷,他弄了一大筆拆遷款,花果山一看房子這麼值錢,也不賣水果了,拿了拆遷款買了不少門麵和房子,這些年下來,身價是蹭蹭往上漲。”張海濤語氣裡不無羨慕。
“說那麼多乾嘛?你現在還能聯係上他嗎?”吳香蓮在旁邊不滿地道。
但是張海濤很顯然沒聽出來,撓撓頭道:“前兩年我遇見過他一次,他給過我一張名片,也不知道能不能打的通,而且也不知道放哪去了,我要好好找找。”
張海濤他們這一代日子過得都比較仔細,雖然是兩年前給的名片,但他依然收的很好,一個專用的盒子收藏了滿滿的一盒。
“都兩年多了,還能打的通嗎?”鄧大中有些擔心地問。
“總要試試吧,再說了,又不是小年輕,沒事誰天天換號碼玩啊?”張海濤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。
果然,電話很快打通了,鄧大中滿臉驚喜,可是慢慢又變得失望,因為並沒有人接。
“唉~”
鄧大中無奈地歎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