萱萱大驚,趕忙繞著何四海轉圈,爭取不讓姐姐大壞蛋給抓到。
“好了,好了,彆鬨了。”何四海很是無奈地攔住兩人。
然後又向老板買了兩樣東西,一個曲杆木頭錘,一個搓腳板,帶給四爺爺和四奶奶的。
當然婉婉和桃子,分彆把那個木頭錘和癢癢撓給買了下來。
全場最開心的就數老板了。
沒想到竟然一下子賣掉五件貨,雖然年輕,果然是大老板。
幾人又在街上逛了一圈,買了不少小東西,有玩的,有吃的。
劉晚照手上的戒尺也到了萱萱手上。
好家夥,這下子三個小家夥都有了“兵器”,立刻嘿嘿哈哈地比劃起來。
“小心打到自己。”上車的時候,何四海提醒她們道。
“不會的,我們可厲害了。”萱萱把頭從前排坐的縫隙中擠過去說道。
然後咚,腦袋被敲了一下。
“是誰?是誰打我?”她立刻生氣地轉過身。
“不是我。”
“hiahiahia……”
萱萱看向她手上的小錘子,“惡”狠狠地道:“是不是你?”
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”婉婉趕忙擺了擺手。
“不是你們,是誰打我?”萱萱一臉狐疑地看向劉晚照。
劉晚照看向窗外,裝作什麼也不知道。
萱萱摸了摸腦袋,看看手上的戒尺,最終還是選擇“忍氣吞聲”。
不過心中卻在嘀咕,先記下來,回家告訴爸爸媽媽。
這時候桃子看向窗外,忽然有些奇怪地道:“爸爸,這裡是我們回家的路嗎?”
她隱隱記得好像有點不對,小家夥可聰明著呢,雖然不記得所有的路。
但是對自己家到白楊鎮這一段記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們去河埂上轉轉。”何四海道。
“哦,哦~”桃子聞言,沒覺得意外,隻是單純地覺得何四海想要去看看而已。
劉晚照心中有些疑惑,但並未詢問。
實際上車子早已來到河埂上,但是一直沒停。
等過了一座石橋,又往前走了幾千米,在一棵白楊樹的附近,何四海這才把車子停了下來。
三個小家夥歡呼地衝下車。
“小心點,彆掉進河裡。”劉晚照跟著下來,小心提醒道。
然後目光卻向何四海看去,因為何四海正順著河埂的斜坡往下去。
“四海。”她喊了一聲。
“我就看看,你看好她們。”何四海頭也不回地道。
“好。”劉晚照回過頭去,沒再多問。
實際上根本不用擔心三個小家夥,特彆是萱萱,站在路中央,根本不往河邊去,婉婉和桃子跟著她,自然也就不會去了。
何四海低頭看向腳下的河埂斜坡。
斜坡上長滿了雜草和不知名的野花。
但是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年,何四海仿佛還能看到拖拉機留下的車轍印。
何四海把目光看向麵前的河。
這是人工挖掘出來的泄洪河,也是灌溉河,除非梅雨季節,河水才會上漲,平時都很淺,有時候甚至能露出河脊。
而此時河中有水,但是不深,而且很是渾濁,也根本沒有絲毫流動的跡象。
可是那天他生命垂危之時,看到的可不是這番模樣。
他不認為那是因為自己身體虛弱而導致的幻覺。
因為那天看到的所有景象,實際上都是現實中那天發生過的,一摸一樣,沒有絲毫的不同。
唯有最後那一瞬的記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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