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春光明媚。
昨夜陳韻兒打賭輸了,解鎖了不少奇怪的東西。
看著她懶洋洋的如貓咪般蜷縮的睡著,秦塵輕輕地捏著她的臉蛋。
“哎呀呀,人家不學樂器了,夫君你太壞了……”
“胡說什麼呢,你看看時辰,一會那些富商就要來了。”秦塵哭笑不得。
陳韻兒一聽,忙的起床穿衣服,然後服侍秦塵穿衣服:“夫君,你太壞了,你說你精通樂器,還說教我,可是……”
她小臉發紅,沒好意思往下說。
“願賭服輸,你自己說輸了就隨便我怎麼辦的。”秦塵得意的笑著。
“便是不輸,夫君要人家如何,人家也是聽話的。”陳韻兒靠在秦塵懷裡:“夫君,今日便要去縣裡了嗎?”
秦塵點了點頭:“爹娘和陳鐵估計都要來了,我知道你擔心什麼,家人我都會帶上,工坊有地方住的,你們都在我身邊,我才會安心。”
兩人洗了一下準備出門。
陳家村今天格外的熱鬨。
從縣裡來的富商絡繹不絕。
這些人穿著富貴,每個人都是馬車下人隨行。
馬車這東西在村子裡本就少見。
排成排的來,自然在陳家村引來不小的動靜。
各種七大姑八大姨都是用羨慕的目光看著那些馬車,她們看的是富商的馬車,嘴裡說的卻是秦塵多麼多麼出息。
“你女兒這麼早去縣裡做什麼?”
“我讓她打扮打扮,看看有沒有縣裡有錢人家的讀書人非禮她。”
“唉,小慧一家發財了,你看看她,今天一早,去她家裡感謝的人可不少,她笑的就沒停過。”
“那都是家裡女兒或者兒媳婦在秦塵手下乾活的,可惜我家隔壁的小媳婦,本來她可是秦塵第一批女工呢,可惜聽了廖飛挑撥,秦塵不用她了,現在天天在家鬨,昨晚和她男人打起來了,撓破了男人的臉。”
……
陳家村一片灌木叢裡。
有十幾個黑衣人陰沉著臉。
為首的人腿一瘸一拐的,雖蒙著麵,眼神卻極為凶狠,正是斷了一條腿的廖飛:“你們聽好了,殺了秦塵,直接用最粗魯的方式!此人心思縝密,若是在夜裡下手,他肯定想好了對策,今天人多,他反而不會設下防備。”
“主家,這裡富商太多了,都是縣裡來的大人物,他們會不會讓手下抓我們?”有個黑衣人擔憂的道。
“怕什麼,老子給了你們那麼多錢,況且這些富商是有錢,卻不是韓秋雪那種狠角色,你們殺了秦塵他們隻會報官而已,我腿腳不方便都願意跟你們一起出手,我都不怕被抓住,你覺得會有問題嗎?”
廖飛不屑的道:“至於這些村民,也就對自己村子裡的人敢處決,老子睡了他們村子裡的女人,也就隻是打老子一頓罷了。
聽好了,一起亂刀砍死秦塵,然後隨我瀟灑離去!我們這樣沒人認的出來,報官也沒用!”
十幾個人都拿著刀,氣勢洶洶。
前方秦塵正在招呼著那些富商。
富商們看到漢服,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。
“秦塵,漢服連這些富商都喜歡是吧?你很嘚瑟是吧,笑吧,一會一刀下去,讓你哭都哭不出來!”廖飛冷眯著眼睛。
他正盯著秦塵,前麵突然來了三輛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