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塵頂不住,誰能明白一個懶羊羊撒嬌是什麼樣子?還是個瓷娃娃一樣的天真少女。
“不會的,我就愛罵莊蝶那個賤人,秦哥哥~”
“……”秦塵無奈道:“你現在信我了?”
“信的。”
“可是這隻是我推算的本事,考核比的詩詞歌賦,你也信我?”
“信的。”
馮芷婷點了點頭:“我服你的,秦哥哥,你推算的本事我從來沒見過,我覺得你一定會點詩詞歌賦,總之再差也比那些拍著胸口保證的人強。
我和人比,吵架從來沒輸過,比試從來沒贏過,秦哥哥,你就幫我贏一次吧?”
“夫君在詩詞歌賦上不知有沒有本事,但他確實是讀書人,想來一定有法子。”陳韻兒說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馮芷婷眼睛笑成了月牙狀:“就是,就是你的酒,能不能先賒我點,我賣了一定還你錢。”
“要多少去拿就行。”秦塵點了點頭。
馮芷婷開心的屁顛屁顛的走了。
“夫君,你幫她平安無事就好,為何要帶她一起賣酒?”陳韻兒不解的問道。
秦塵挑了挑眉:“我們隻是開酒樓是很難有生意的,哪怕酒再好,巷子深也是死路一條。
台子這麼好的酒,難道也要搶市場,故意壓低價格?恰恰相反,隻要宣傳到位,我要價格翻倍!
我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,也不是什麼救人的聖人,天下百姓我救,那是天下興亡,匹夫有責!
一個大官的女兒,我好好的救她做什麼?
還不是因為她的人脈。
他父親是一棵大樹,而且她已經答應了給那些王公貴族好酒,如今賣的不是朱家的酒,而是我們的,那麼台子的名聲就會很快在貴族圈子裡擴散,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來我們酒樓喝酒吃飯。
另外,這考核得去。
國子監考核,不僅僅文人貴族,天下百姓都會觀摩,到時候帶幾壇子台子過去打打廣告,這吟詩作對,不喝酒可沒意境。”
“你心眼子這麼多?我剛剛以為你是絕世好人來著。”陳韻兒驚愕著臉。
“你敢說夫君的不是?今晚讓你見識下夫君從家鄉帶來的阿威十八式。”秦塵怪笑道。
……
時間過去幾天。
秦塵已經將酒樓收拾完畢,就等著國子監考核上宣傳一下,就正式開業了。
“秦哥哥,你跟你娘子跟我走吧,馬車已經在外麵候著啦,我們現在就出發,去東方家。”
馮芷婷今天盛裝出席,打扮的很嬌媚,這丫頭身材不錯,該大的大,而臉型卻是那種特彆小的,看著確實是個美人坯子。
“酒我還沒賣出去,那些買酒的會在今天考核現場出現,我把酒帶著,到時候他們會自行來取。”馮芷婷笑著和秦塵夫妻一同上了同一輛馬車。
這馬車很大,坐三個人還綽綽有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