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這女子倒是生的好看,楚楚動人,我見猶憐,這男子,咦?生的也是極為英俊,兩人穿的衣裳當真是新穎好看,莫非這就是漢服?”
雖然馮芷婷性子古怪,但柳知畫還是挺喜歡她的,畢竟趙無疆親口說過,兵部尚書是個耿直的人,倒是和世家不同,可以重用。
“東方爺爺,東方爺爺。”
馮芷婷對著東方海跑了過去。
“你這丫頭,今日考核,你這性子莫非是來觀摩的?”東方海看到馮芷婷就頭發。
這丫頭向來無法無天,什麼人都敢招惹,誰讓她爹權利大,連世家都要給幾分麵子。
“我才不要觀摩,我是來考核的。”馮芷婷笑嘻嘻的道。
“胡鬨!女子入不了我國子監,更何況你向來不好好學習,你考核什麼?”東方海假裝生氣道。
“不是我考核,我是要和莊蝶比一場,就和考核的學子同題,讓您見證,這樣她輸了不會賴賬,東方爺爺,你是不知道,莊蝶這賤人壞死了,最喜歡賴賬了,你就幫忙見證一下嘛,我比我的,又不會搶你舉薦學子的名額。”
馮芷婷撒嬌的同時,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,在東方海那發白的胡子邊晃了晃。
“你,你……唉……”東方海歎了口氣。
“放肆!考核是我大梁多麼重要的大事,你一個女子敢在這裡胡鬨!”一個學子站了出來:“東方大人,請允許學生在考核前收拾了這個丫頭。”
“她爹兵部尚書,你去吧。”東方海瞥了一眼那學子。
“東方大人,我覺得她隻是一個女子,隻是想展現一下才學罷了,此事無傷大雅。”那學子乖巧的坐了回去。
“哼!馮小姐,你還真的敢在國子監考核時鬨事,就不怕陛下知道了,你爹也擔不起責任嗎?”
莊蝶走了過來。
“喲,賤人,你可算是敢出現了,怎麼?不敢比了?今天就按照東方爺爺出的題來!我們的人比一場,我輸了給你酒樓,你輸了給我酒樓!”馮芷婷笑道:“敢不敢比?”
“笑話,你從來沒贏過我,有什麼不敢的?隻是你還有酒樓嗎?”
莊蝶不屑的道:“你當我傻嗎?你的酒樓輸給我,已經被我給賣了,現在的你,還有什麼錢?
尚書大人那點錢都被你敗光了,你拿什麼跟我比?
不會經商還學彆人經商。
我經商開了天香酒樓,現在身家足有百萬,你呢?你還能拿出來一萬兩嗎?”
“我有,你要是贏了,我剛買的酒樓再還給你,要是你輸了,就把天香酒樓送給馮小姐。”秦塵站了出來。
“我說話,有你插嘴的份?你是個什麼東西?一個經商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?我也經商,可我是吏部侍郎之女,你呢?”莊蝶不屑著臉。
“你不敢比就說不敢,這關我身份有什麼關係?現在賭注有了,你拿我身份說事,不就是害怕會輸嗎?”秦塵豎起中指晃了晃。
“你……”
莊蝶氣的眯著眼睛:“好,那就跟你們比,馮芷婷,要比可以,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件事,這裡是國子監考核,你我都可以派人,而且隻能派一個人出來答題,並且那個人必須是男人。
這是國子監的規矩,希望你這不學無術的東西可以明白。”
“你!”馮芷婷氣壞了:“你這賤人,不就是怕陳姑娘的算術太厲害,把國子監出的雞兔同籠的題目都一息之間算出來嗎?你怕就直說,咱們的比試又不會搶國子監名額,不會入朝為官,憑什麼女子不可以答題?!”
此言一出,現場沸騰了。
真的假的?
雞兔同籠,一息解答,還是個女人做到的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