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學生實在沒忍住,想要幫莊家妹子一把。”
“原來是朱公子,有你出場,這次我定是贏定了。”莊蝶看到朱長生,不僅一表人才,還風度翩翩,而且還是國子監年輕一輩第一人,不由心生愛慕,小臉發紅。
“這就是朱長生麼……”秦塵眯著眼睛。
他就是世家朱家的少家主,韓秋雪的未婚夫,也是背後指使釀酒家族朱家禍害馮芷婷的人。
此人表麵看起來正直,受諸多大梁女子的愛戴,但背地裡就是個衣冠禽獸,什麼惡毒的事都做的出來。
“兄台,朱某不請自來,也是被你方才的豪氣所吸引,還請你不要怪罪。”
朱長生對著秦塵作揖,笑了笑,說道:“你剛剛說隻要贏你一場都算贏,朱某不才,被同窗稱為年輕一代第一人,我覺得你剛剛的話是在侮辱文學,侮辱天下文人,侮辱了我,也侮辱了我所有的同窗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,不單單指你,而是你們全都是垃圾。”秦塵點了點頭。
“你……”
這種回答朱長生哪裡想的出來,這人還真是自大到了自負的程度,怕不是個瘋子。
“我也不欺負你,你也不要欺負我,你我不比算術,畢竟你是個商人,經常和賬簿打交道,你算術厲害一些也是常事,所以比算術,著實是你欺負我了。”
朱長生笑道:“但比太多場的話,沒完沒了,對你來說,也確實欺負你了。
那就這樣如何?我們比兩場,這兩場你都不能輸。”
“長生!”東方海的臉都丟儘了,對付一個商人,咱國子監第一人出手了,還不允許商人比算術,比兩場還得人家商人全贏,還說的特彆公平一樣,這貨的臉皮之厚不是他教的啊。
“可以。”秦塵點了點頭。
“這小子……”東方海也不知道說什麼了,隻能無奈的點頭:“罷了,你們比吧,不過長生,老夫醜話說在前頭,你這行為老夫看不下去,若是你輸了,入朝為官的名額,你也彆想要了。”
“大人,學生不會輸,因為學生要跟他比對對子,比詩詞。”朱長生笑道。
“嘩!”
“誰不知道朱公子詩詞歌賦一絕?”
“還有對對子,那更是信手拈來啊!”
“這個商人真是囂張的沒邊了,說話太狂妄,得罪了天下讀書人,把朱公子都給招惹出來了。”
眾人議論紛紛。
秦塵全沒當回事。
朱長生卻不打算這麼放過秦塵,笑道:“兄台,你剛剛說的賭注,我覺得小了點。”
“朱長生,你不要太過分了!”馮芷婷忍不住了,要不是陳韻兒拉著,她高低衝過去對著朱長生的臉打兩拳。
“怎麼?怕了?現在不是莊家妹子怕了,而是你們怕了嗎?”
朱長生笑道:“兄台,你剛剛說話那麼硬氣的底氣呢?現在我們願意比,而且賭注可以再加倍,你怎麼說?”
“你朱家是不是在表麵還有個釀酒的朱家?”秦塵說道:“就賭這個朱家所有的店鋪,我最近要開酒樓,正愁著酒樓不夠,對了,還有莊蝶的天香酒樓,我都要。
我能給你們的是我剛買的酒樓,還有白銀,兩百萬兩。”
在場的人的嘴驚訝的張的大大的,仿若能塞進去一枚雞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