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柳知畫也沒有辦法。
秦塵算術固然厲害,可是比詩詞對對子,怕是朱長生沒有說大話,真的是國子監年輕一輩第一人啊。
“這小子,太沒輕沒重了,希望你稍微展現一點才華出來,哪怕隻有一點點,憑你今天的表現,我也會出麵,給你活下去的機會。”
柳知畫無奈的繼續看著樓下的畫麵。
東方海是知道今天皇後會來看考核的,一場文鬥,現在鬨成了要死人的局麵,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皇後交差了。
“快,秋雪,你快看,夫君要為你出頭了。”
不一會,韓秋雪就被拉了過來。
她是知道今天秦塵會帶著陳韻兒去比算術的。
這個她不想看,因為她知道秦塵的算術有多變態。
這是一方麵,另一方麵就是因為未婚夫朱長生。
朱長生是才華最出眾的學子,她韓秋雪來做什麼?來看朱長生橫掃天下學子立威風的嗎?
韓秋雪做夢都沒想到,算術沒有比,秦塵和朱長生比才華?
“就算你答應過我要和世家碰碰,可這也太早了。而且我已經服了,我相信你的商業能力,不見得鬥不過世家,可是你現在竟然拿出好不容易才掙來的全部家當,和朱長生比文采?”
韓秋雪都不知道秦塵是怎麼想的,她和陳韻兒不上前了,兩人擠在人群中偷偷看著。
看到陳韻兒一臉笑嘻嘻的樣子,韓秋雪都快急瘋了:“你一點都不擔心一無所有嗎?”
“沒有就沒有了呀,大不了我和夫君回陳家村。”
陳韻兒笑道。
“除了錢,還玩命啊!”韓秋雪提醒道。
陳韻兒想了想道:“如果輸了,我也去死不就行了,夫君做什麼都能贏,沒有輸過,我看到他的眼神了,跟過去一樣自信,我猜測他真的還有彆的本事,他可是讀書人。”
“你跟秦塵一樣都瘋了,讀書人有什麼用,國子監哪個不是讀書人?你們是不知道朱長生在這方麵的厲害,不知者不畏。”韓秋雪深吸口氣,盯著秦塵的身影,眼眶有些發紅,鼻子有些發酸:
“我以為你有賊心沒賊膽,哪裡知道你膽子這麼大,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拿命賭,就賭我的自由身麼?我身子就那麼饞你嗎?不要命了嗎?!”
“開始吧,我們第一輪比對對子,你出題吧,彆說我欺負你。”朱長生笑道。
“還是你先吧,我怕我一開口,你就沒機會說話。”秦塵笑道。
“好,聽好了,我上聯為:蓮(連)子心中苦。”朱長生說道。
“好上聯,用了諧音,說的是蓮,實則在說母親看到兒子哭,心裡痛苦。”東方海讚賞的點了點頭。
“還笑,出大事了。”韓秋雪看到陳韻兒還在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,心裡更急了,她也讀過書,想著幫忙想下聯,倒是此上聯並不簡單,她想不出來。
“我的下聯是梨(離)兒腹內酸。”秦塵淡然道。
嘩!
此聯一出,全部沸騰。
“這下聯對的好啊!同樣諧音,而且看起來是說梨,其實在說母親知道自己就要離開兒子,心裡酸楚。”東方海驚喜的一拍大腿。
身邊某司業痛的跳了起來:“大人,你這是搞什麼?”
“老夫太開心,能聽到如此對子,拍了一下大腿罷了。”東方海皺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