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塵揮了揮手,讓馮芷婷去拿酒。
看到秦塵手裡拿著酒,朱長生鄙夷著臉:“你是怕死的喝酒壯膽了?”
“說出來,你可能不信,我今天隻是來打廣告的,要不是你急著跳出來給我送錢,還送娘子,我真懶得搭理你。”
秦塵打開酒壇子,一瞬間,一股濃鬱的酒香彌漫出來。
“好香啊!這是什麼酒?”
“隔著距離都能嗅到此酒的香味,真想嘗一口。”
一眾學子看著酒咽了口口水。
“我喝酒不是怕,而是想告訴大家,秦氏酒樓就要開張,要是大家對我的酒感興趣,到時候可以過去捧捧場。”
秦塵又讓馮芷婷拿了一壇酒送到三位大人麵前:“大人,你們也替我嘗嘗吧,你們說的話最為公正,若是酒真的好喝,麻煩三位大人替我在天下人麵前提一句,喝好酒到秦氏酒樓。”
“你死到臨頭,不努力想詩詞,還在賣酒?”
朱長生覺得自己受到了從未有過的侮辱:“你知不知道,很快你的錢都是我的,你的酒樓還沒開張就輸給了我,甚至你也要死?”
“那朱公子知不知道,從頭到尾,我就沒把你當回事,我真的重心放在酒水宣傳上。”秦塵笑了笑。
三位大人品嘗了一口,瞬間上頭。
這一刻不僅是東方海,就是兩位司業都極度不舍得秦塵死。
東方海急忙道:“小郎君,老夫一生都沒喝過如此美味的酒,你可不能死啊,此酒絕對是大梁最好的酒。”
兩個司業異口同聲道:“不錯,比朱家的酒好喝多了。”
東方海道:“小郎君,隻要你能作試,不輸長生,老夫一定幫你宣揚宣揚。”
“連三位大人都說好,一定沒錯了,馮小姐,這酒是不是你答應賣我們的?五十兩銀子一壇?”有個學子穿的貴氣逼人,一看就是大官家的孩子,激動的道。
“是極是極,五十兩一壇子,童叟無欺。”馮芷婷愉快的給那些貴族公子哥拿酒,五十兩五十兩的收著錢,眼睛笑眯成了一道縫隙。
“哇!好酒!我本來是想著攀關係,認識認識馮小姐才高價買酒的,沒想到這酒當真是極品啊!”
“我是想追求她來著,喝了這酒,我瞬間來了詩興,不想女人了。”
“不是啊不是啊,我喝酒了,就更想女人了,今夜一起勾欄看看啊!”
……
一群人喝著秦塵的酒,美上了天。
朱長生怒道:“你們這群傻子,什麼酒能賣五十兩一壇?”
“你才是傻子!這酒值得這個價錢。”
“本公子有的是錢,關你什麼事?”
“你還是忙著應付小郎君吧,人家不見得作詩比你差。”
倒戈了。
全部都倒向了秦塵那邊。
朱長生臉都氣綠了。
秦塵笑嗬嗬的道:“看來目的達成了,那我就不玩了,三位大人,我要作詩詞了。”
說著,飲了一口酒水,緩緩道:“醉裡挑燈看劍,夢回吹角連營。八百裡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聲,沙場秋點兵。馬作的盧飛快,弓如霹靂弦驚。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身後名。可憐白發生!”
一首詞結束,全場的人都驚的不會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