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了這裡都舍不得去秦氏酒樓吃一頓飯!
你倒好,一來就聽到你欠了五十萬兩銀子,我告訴你,我不是心疼你,我是怕我爹瘋了,把家底賣了給你還債,然後發現,你就是個無底洞,砸鍋賣鐵,我們白家都還不起啊!”
“你是怎麼做到一瞬間給我的形象整的不是人的……”秦塵真的快忍不住了,這白冰傾陰魂不散,真的頭疼啊!
再打吧,她那副綠茶樣,還口口聲聲好像是為了自己,打她還真沒有好理由。
不打吧,自己心裡又窩火。
秦塵伸手,抓住白冰傾,提了起來,提水桶一樣,給她提到了一邊……
“秦塵!”白冰傾氣的跺腳。
“你給我住嘴!算我怕了你了!我的事,真的不勞煩你操心。”秦塵嗬斥了一聲。
“你女人緣真好,這個看起來冷冰冰傲氣的女人也是極品。”掌櫃的狡詐的笑著,揮了揮手,有夥計送來賣身契:“來吧,簽字吧,不然你可走不出這裡,還有你,也是一樣。”說著,指著陳韻兒。
正一肚子火的秦塵一腳將掌櫃的踹翻在地。
哐當!
掌櫃的身子撞擊在一張桌子上,將桌子撞的碎裂。
“哎喲,不給錢,還敢打我,來人,給我圍起來,把這小子往死裡打!把那個小娘子給我抓起來,送我房間去!”
掌櫃的爬了起來,揮了揮手。
一群夥計衝了出去,將秦塵和陳韻兒圍繞住。
“且慢!”
白冰傾突然開口:“掌櫃的,動手是他不對,我可以賠償你,給你請郎中的錢,我爹與他有情,可不可以不讓他入奴籍?他還是有些賺錢的本事的,相信他以後可以賺夠五十萬還你。”
“也不是不行,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奴隸,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,我就給他時間賺錢。”掌櫃的色咪咪的盯著白冰傾看去。
“無恥!”
白冰傾冷斥一聲。
“敢罵我?勞資今天必須讓這小子入奴籍,看你的樣子,應該跟他有關係,今天你還有她的娘子,全部得入奴籍!一個都跑不了!”掌櫃的狠戾著眸子,準備讓人動手。
這時候,一位白衣公子開口了:“天香酒樓的掌櫃的,我還在這裡吃飯呢,你這是要打擾我的雅興嗎?”
“不敢,周公子在此,我哪裡敢打擾您的興致?”掌櫃的低著頭,像哈巴狗一樣躬身。
周斯站了起來,來到白冰傾的身邊,笑道:“我名周斯,乃當朝吏部尚書嫡長子,聽姑娘剛剛說的話,是叫白冰傾?”
“正是。”白冰傾微微一福,尚書嫡長子可不是她能惹的起的存在。
一品大官的嫡子,這是什麼概念?
“我剛從外地遊玩回來,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事,見姑娘氣度不凡,沒必要因為這種小事動怒。”周斯笑道:“掌櫃的,給我一個麵子,這位白姑娘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朋友。
你們的人看到她來吃飯,要以禮相待,你要明白,即便是你的主家莊小姐,那丫頭可都是從小跟在我屁股後麵玩到大的。”
“這小人自然明白。”掌櫃的賠著笑臉:
“隻是公子有所不知。
我們主家最近遇到了一些問題,具體是什麼問題,我也不知,隻知道她的酒樓就要易主了,主家對酒樓看的比什麼都重要,現在突然易主定然是生意上出了什麼問題。
所以小人才逼的這小子還錢的。
還請公子不要管這小子的事,讓我從他身上拿點錢,為主家分憂。”
“他?”
周斯瞥了一眼秦塵,又看到秦塵身邊的陳韻兒眼睛一亮:“如白姑娘說的那樣,此人真是死一萬次都不夠,我不會管他的,我出麵隻是為了保護白姑娘罷了,至於這小子,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