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賈璉的目光時,平兒不明白,卻能看懂眼神呢,腰部輕輕發力撞一下:“還早!”
賈璉興致來了,哪裡管那麼多,對香菱道:“拿上你的書,回伱的房間慢慢看,院門落栓!也要歇著了。”平兒想跑卻被摟著,腰如同裝了軸承,靈活的換了個位子,坐腿上歎息:“小姐說好幾回了,要爺愛惜身子。”
賈璉沉默了一下,想半天也沒想到彆的更好玩的浪費時光。
白天在外麵承受的壓力,晚上回來打著開枝散葉的旗號爽一下怎麼了?
香菱學乖了,站門口說話:“爺,院門落栓了。”
平兒一直沒弄明白,為何賈璉總給她留一片肚兜。既然爺喜歡,那就留著唄。
比起王熙鳳每次都像條上岸的魚,平兒總是能很快的恢複,起身收拾局麵。
賈璉處在賢者狀態時,平兒安靜的縮在懷中,不像桂香,總是會爆點八卦。
王熙鳳則喜歡對比一下,哪家的媳婦,當年如何,現在如何,下次見麵要人家好看。
一夜醒來時,平兒已經不在,這點不如桂香。隻能說,桂香是懂賈璉喜好的。
桂香值夜時,賈璉總是會睡懶覺的根子找到了,破案了!
慢悠悠的太極,看著就不像能打死人的拳法。真的練進去的人,才知道舉輕若重有多難。
早飯的桌上,王熙鳳挺著肚子扶著腰橫著出現了,見了賈璉便喜笑顏開道:“南安郡王妃送來拜帖,說是要來住幾天耍子。老太太開心的早飯多喝了一碗粥。”賈璉的視線留在桂香身上,跟在後麵的她,縮著脖子像鵪鶉。
賈璉聽出了其中的另外一層意思,放下筷子問:“哦,老太太怎麼安排的?”
“還能怎麼安排?老姐妹住一個院子唄,左右不差空院子,日常也有人收拾。老太太還說了,當年兩人是手帕交,後來各自嫁人才漸漸的見的少了。老太太還說了,祖父還在的時候,兩家內眷互相到對方家裡住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賈璉嗯了一聲,拿起筷子繼續。
吃了早飯,王熙鳳又風風火火的去了,挺著肚子都不覺得累。賈璉衝著她的背影喊話:“桂香留下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王熙鳳很明顯的頓了一下,很快又繼續往前走。
賈璉看著上前的桂香,身後摸了摸臉:“為難你了?”
桂香笑著搖頭:“那倒沒有,就是夫人跟前的幾個老貨,說了些閒話。”
賈璉沉默了一番道:“去,把人都叫來。”
桂香搖搖頭道:“二爺不要!”
賈璉沒理她,出來看一眼,見到廊下的來旺家的,抬手示意她過來。
來旺媳婦趕緊過來,賈璉問她:“這院子裡的婦人都歸你調遣?”
來旺媳婦見他臉色難看,再看一臉焦急的桂香跟著,趕緊辯解:“都是給老爺夫人跑腿。”
“剛進門那天,我都說了啥,你還能記得麼?”
來旺媳婦使勁點頭:“記得呢,要守規矩。”
賈璉回頭看看桂香,看見她搖頭,回頭賈璉對來旺媳婦道:“你去,讓那些經常在姨娘麵前嚼舌根的婦人們,自己掌嘴十下,你盯著她們執行,不好好打的,回來稟報。”
來旺媳婦匆匆而去,門口見自家小子在跟一小丫鬟調笑,氣的上前踹了一腳,脫了鞋子一頓猛抽,來隆被打的抱頭鼠竄,口中叫屈:“我怎麼了就一頓打。”
來旺媳婦打的累了,穿上鞋子道:“自己好好想想,什麼是規矩!”
親兒子都打了,來旺媳婦自然不會對同行們手軟,先去見了王熙鳳,說了賈璉的吩咐後,王熙鳳微微皺眉:“再亂嚼舌根,舌頭都給她們拔掉。一點規矩都不懂,白跟我這些年了。”
王熙鳳是不會覺得賈璉有錯的,賈璉怎麼可能會錯。尤其是肚子裡的孩子,不論男女,沒生就落一個爵位的時候。沒見王熙鳳今天麵對人的時候,下巴又抬高了一些麼?賈璉要看見的肯定會擔心,今後用鼻孔看人怎麼好啊。
來旺媳婦得了允許,一口氣把她平時記下的那些長舌婦全都叫來,這些人還不是很服氣,來旺媳婦也不著急,不緊不慢道:“說,接著說,趕緊說個夠,回頭舌頭拔掉了,想說都沒得說了。”
來旺媳婦是會拍馬屁的,所有人都鎮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