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身形一閃,便消失在高空中;
臨空艦艙門關閉;
飛行了一段距離,白光一閃,臨空艦便消失在一處光幕之中。
江皓看著飛船消失的地方,堅毅道:
“哼,總有一天,我江皓會成為至強者,改變這個世界,讓窮人不再受窮,讓那些強者不敢再恃強淩弱。”
此時,江皓手腕麻繩上的小珠子突然亮了起來,
“怎麼會這樣?這十年來,都是七天病發一次,怎麼提前了?難道是病情加重,病發頻率增加了?”
看到珠子亮起,江皓臉色蒼白,匆匆忙忙朝垃圾山外跑去。
鐵柵門,是進出垃圾消納場的唯一通道;
江皓剛剛跑到鐵柵門處,幾道身影便攔住了他:
“站住!”
江皓停下步伐,冷冷看著幾人:
“你們想乾什麼?”
一名領頭模樣的大漢走到江皓前麵:
“你是不是忘了,垃圾填埋場是野狼幫的地盤,拾荒者必須交進場費。”
江皓眼睛微眯,冷冷道:
“之前刀疤可沒說要收我的進場費,我現在沒時間陪你們玩。”
壯漢向前一步,玩味道:“以前刀疤怎麼樣,我不管。”
“現在由我陳皮話事!每個人的收獲,我野狼幫優先抽取三成,作為進場費。”
江皓心中著急趕回家,沒有理會,而是偏向幾步,繼續朝外走;
新官上任,看到有人忤逆,陳皮火冒三丈,抬腳就朝江皓踹去;
冷不防之下,被陳皮踹翻在地;
看到這些人不依不饒,原本就憋著一肚子火的江皓爆發了;
宛如一隻猛虎突然衝到陳皮麵前,
後者還沒反應過來,江皓一拳便轟在了他的麵門上。
“砰!”
陳皮腦袋一陣眩暈,整個人踉蹌跌倒。
看到老大被揍,
陳皮的幾名手下不乾了,擺開架勢,揮拳朝江皓轟來;
江皓不會什麼拳腳功夫,
常年與野獸搏鬥,早以皮糟肉厚,更讓他練就了一身搏殺的本領。
相比於野獸動作的迅猛,這些人的動作就像是慢動作。
“砰砰砰”,
江皓身形輕盈,騰閃挪移,招招直指薄弱要害處;
不多時,地上就躺了四五個嗷嗷慘叫的壯漢。
收拾完這幫小嘍囉,江皓一心想趕回家,所以轉身就走。
看到江皓要走,陳皮抹了嘴角的血跡,狠厲道:
“敢惹我們野狼幫,你死定了,你全家都死定了。”
聞言,江皓停下腳步,轉身衝上前幾步,
一腳踩在陳皮胸口上;
“威脅我?!”
“噗”,陳皮頓時吐了一口血。
看到陳皮目光中充滿狠厲的殺機,手還摸向腰間的砍刀。
江皓猛地一腳朝陳皮的頭顱踢去。
“哢嚓!”
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,陳皮兩眼一翻,就沒了動靜。
江皓鄙視地看了陳皮一眼:“蠢貨,處在弱勢還說狠話!”
“被天幕裡那幫人欺壓就算了,還給你們這幫人渣禍害不成?!”
說完,江皓不管陳皮是死是活,直接離開了。
很快,江皓便回到了小鎮;
所謂小鎮,其實就是沒資格進入天幕的人,彙聚在一起,圍繞著哨站四周形成的聚居地,天幕的人管這些人叫流民,沒身份、沒地位、沒約束、生死由天。
江皓剛踏入小鎮主道,迎麵走來數十個大漢;
“糟了,是野狼幫的人,看這架勢應該是知道垃圾場發生的事情了。”
看到那些統一穿著短袖夾克的人,江皓一眼便認出了是野狼幫的人。
野狼幫有數百人眾,控製著小鎮的灰色產業,放高利貸、強取豪奪、殺人放火、無惡不作;
江皓不動聲色,緩緩轉過身,希望沒有被野狼幫的人發現。
江皓轉過身,正慢慢加快步伐離開主道,
身後突然響起了怒吼聲。
“江皓,站住!”
行蹤已暴露,江皓頭也不回,撒丫子就往鎮外跑去,想著跑出鎮外再潛回去。
看到江皓跑路,身後傳來一道狠厲的聲音:
“都給我追!今天必須弄死江皓。”
野狼幫眾人抽出砍刀,
殺氣騰騰朝江皓追去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