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乾什麼?”舒瑤奇怪。
“看狗打架啊。”英四隨意說著。
“你有聽不懂它們說什麼,怎麼知道它們在打架!”
“看不出啊,那條狗叼著塊骨頭呢,而且剛剛都凶成那樣了,不是打架還能乾什麼。”
忽地,英四的話恍若一針見血,讓舒瑤豁然開朗,她一直覺不對勁的地方,終於有了答案,看向英四,讚道:“行啊你,有兩下子。”
英四還是一頭霧水,舒瑤突然笑眯眯的誇他,臉咻的紅了一下,有些不好意思。
隻聽舒瑤道:“如果我猜的沒錯,並不是因為那個賬房脾氣好,不生你的氣,而是他根本聽不到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什麼!”英四一驚“你是說我一直和一個聾子說話!”如果他是在和一個聾子說話,還說的那樣來勁,想想當時情景,頓時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。
舒瑤“可以這麼說。”隻有這樣,一切才能解釋的通。
“等等”英四打斷道:“你說那個老頭是聾子,不可能啊,我們剛進去的時他還吼我們來著。怎麼可能是聾子呢,不可能。”不可能,他怎麼會和一個聾子又說又笑的呢,絕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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