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 舒瑤隻道是奇怪,以前皇後在的時候,她可真是‘鞍前馬後,俯首稱臣’怕的那是一個厲害。如今皇後被廢,難道真的應了那句,落毛的鳳凰不如雞?這才叫她今天這般囂張。隻是她這樣,卻是全然沒把她這個皇貴妃放在眼裡,當下道:“姐姐說的哪裡話,雖然舒瑤階品是高了姐姐一些但姐姐畢竟年長,而且入宮時間又久,所以仍願意稱一聲姐姐,隻是不知道姐姐為何非要和這‘狗’計較,豈不是降低了姐姐的身價。”
舒瑤不動聲色的說著,實際上再說,淑妃雖然階品不如她,卻也用不著和狗作比較。淑妃又哪裡聽不出舒瑤話裡的含義,當下起的臉角一陣抽搐,隻是礙於舒瑤皇貴妃的身份,一直不敢發作而已。
不一會兒,淑妃似乎平靜了下來,道:“我說皇貴妃娘娘,您還不知道這水裡的人是怎麼回事吧,聽說可是你們承乾宮的人呢。”
舒瑤麵色微變,竟然是她宮裡的人,自從她離開,承乾宮裡邊隻有那呢幾個宮女太監,出來時還不見有什麼異樣,難道就這半天的時間,便有人想不開投了河?疑惑的看向小乙子。隻見小乙子也是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。
淑妃又道:“喲,您不會還不知道吧。您這著大病初愈的,皇上下旨分了十幾個宮女太監到你宮裡,難道還沒送過去?也是奇怪了,自從皇貴妃娘娘您一生病,這承乾宮的人就散了大半,現在一聽說要去你宮裡,竟然自殺了,真不知道這承乾宮裡有什麼妖魔鬼怪,讓人這樣怕的厲害。”
聽她話裡的意思,這死的人是一個要派去她宮裡宮女,隻是這淑妃又是怎麼知道她是自殺的呢?正疑惑著,已經來了幾名大內侍衛,拿著繩索,將屍體打撈上來,還是一個年親的姑娘,長得也是白皙,可惜了這樣大好的年華,一雙眼睛,臨死時還滴溜溜的等著,呆滯的樣子,像是一直盯著什麼東西再看。舒瑤不經意對上那副眼鏡,心底不由顫了一下。
淑妃又道“行了行了,都散了吧,有些人剛出來就發生這樣的事,真是晦氣,本宮還是躲得遠遠的,免得染上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毛病。”說著,有些嫌棄的看也不看舒瑤直接在宮人的陪伴下,扭擺著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