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 打斷蘇麻拉姑接下來的話,搖頭道:“高處不勝寒……”她的話裡,有幾分歎息的意思,繼續道:“她若真是往生之人,確實該有些本事,隻是福禍難料,誰能保證她不會像這次一樣,一走了之。我大清幾代人打下的江山,絕不能毀在一個女人手上。”看向蘇麻拉姑“後妃的事,以後不要再提,空著就空著了,絕不能因為她,得罪了蒙古。”
蘇麻拉姑恭敬“老奴謹記。”
太後又道:“昆琪那丫頭來京城也有好些日子了,最近怎麼樣了?”
“主子您說昆琪公主啊,不是去了安親王那裡。話說也去了有一段日子了,最近宮裡不太平,也就沒派人去接。”
“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,嶽樂嗬昆琪那丫頭還有婚約呢,昆琪一直留在京城,若是一直住在安親王府像什麼樣子,還是找個時間將他們事給辦了吧。”
蘇麻拉姑想著,如今皇後被廢,皇貴妃得寵日盛,很容易引起蒙古不滿,若是在此時舉行昆琪和嶽樂的婚禮,一來是履行了先帝諾言,體現朝廷重情重義。二來剛好可以借助昆琪蒙古公主的名號,安撫蒙古軍民。這樣想著,不禁感歎主子的才略。當下道:“是,有時間老奴便去安親王那裡走一趟。”
“嗯。”太後應著,緩緩閉上雙眼,靠回了躺椅上。
養心殿,福臨一直愁眉不展,腦海中一會是奏折上的國事,一會又是舒瑤,他無論怎樣都不能相通,舒瑤的血為什麼能救人,她受了傷為什麼不會感染鼠疫。最終,他隻得將這一起的疑問,都歸結為‘往生’,舒瑤是往生之人,自然與常人有異。
“皇上,賢主子過來了”吳良輔輕聲提醒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