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來,宮裡每天都會有人過來,甚至還有太醫。來人都是代表著皇上,起先府上的人都會過來行個禮打個招呼什麼的,來的習慣了,這麵上的東西也就免了。
春天已經漸漸接近尾聲,天氣也更加暖和起來。看著一點點發出嫩芽的柳枝,舒瑤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,然後露出一個微笑,沒人知道她這個笑代表什麼,她自然也不會說,就當作是心底的一個小秘密,珍藏起來。
一天,向來冷清的官家府邸突然變得門庭若市,吵吵嚷嚷的惹來一眾街坊鄰居圍觀,舒瑤帶著府中眾人出來看個究竟。
大門處,一個瘦瘦小小,乞丐模樣打扮的人,高舉著一塊牌子,上麵寫了一個連舒瑤都認得的‘冤’字。
按理說民向官喊冤正常,可是京城有專門處理刑事的衙門,鄂碩又不管這些,更何況喊冤跑到了官家門口也是少見。這種情況,通常會被歸類為另一種,也是大家都偏向的一種,造成著冤案的就是這府上的人。
見院內終於出來了人,圍觀群眾紛紛閃出一塊地方來,不是避讓而是為了更好的看清這副官家人的嘴臉。果然,等舒瑤她們全都出來後,激起了一陣議論,眾人指指點點,輿論中心莫不是舒瑤他們。
時不時的舒瑤都會覺得有唾沫飛到她的臉上強壓下心中一股怒火,朝著一切的起點而去。
那小叫花跪在那裡,單薄的身體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去,叫人看了都會有幾分心痛。
莫名的,舒瑤的怒火頓時消了不少,道:“小弟弟,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,有什麼冤情可以你可以到衙門,跪在這裡是解決不了事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