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瑤道歎了口氣,有些的無奈,道:“你難道看不出來嗎,這東西他本來就是要給你的。”看向那人,道:“怎麼樣?我說的對嗎?居安。”
居安沉了口氣,佩服道:“姑娘真是冰雪聰明,在下佩服。不過在姑娘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?”
舒瑤笑道:“並不是我多聰明,隻是剛才看到牆上的字畫,題詩明明是文天祥的《過零丁洋》,落款確是居安,這才大膽猜想了一番。沒想到真讓我給蒙對了。”
聞言,二人同時向牆上看去,可是畫卷已經被他們震落在了地上。
舒瑤走過去,將地上的字畫撿起,道:“一個能將‘留取丹心照汗青’掛在牆上的人,我相信他是一個忠義之士。而且若真如你說的想要給他一個警告,完全不用將令牌帶在身上,你明知道他的身份,還這樣做,若不是想讓他搶回去,就是早就打算還給他。”
看了又看,題詩確實是《過零丁洋》,可是這畫的確是一片火海,不知指的是什麼。
居安道:“姑娘的確聰明絕頂,膽識過人,光憑一幅字畫就能做出如此判斷。他身邊若是有你,這天下給他倒也無妨。”
福臨在邊上,臉黑的和暖爐中的底炭沒什麼區彆。合著他堂堂一國之君現在乾什麼都要看媳婦的麵子了。
舒瑤:“你是在說我不要命嗎?”確實,如果剛才居安向他動手,福臨的動作就算再快,也救不了她,“其實在你們讓我進來的時候的我就確定你不會傷害我們,如果我猜的沒錯,你是聽了我說的兩首詩才決定讓我們進來的吧。”正是因為舒瑤早就猜到了居安的想法,卻還要鬥來鬥去的她才一時火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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