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分彆時,丁夢潔,忍不住提醒亦儒說:“你手中戴的戒指,是不是該換個手指頭了呀!”
感覺被玩味了的亦儒,她知趣地給丁夢潔扮了扮鬼臉,吐了吐舌頭,儘顯一顆少女心。
丁夢潔回到家時,已經快到九點。一路上,她想了很多,關於張江,關於陳駭院士和戴森博士,關於對外星人入侵地球,以及即將開展偉大探索事業的構想,如文思泉湧般浮現出來。
丈夫正在房間輔導兒子做作業,她也上前漫不經心地跟兒子講幾句,讓兒子好好自個兒學習,說有事跟爸爸商量。
陳晨被老婆拉到他們的房間裡,心裡納悶她究竟有什麼事,看她那急匆匆的樣子,怪神神秘秘的。
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是,“你猜猜我剛才見了誰?”
男人最煩女人讓他猜猜了,陳晨沒好氣說道:“我哪知道你見誰了,我是刑警,不是福爾摩斯。”
丁夢潔在興奮之餘自帶一副神秘色彩說:“我見到張江了,剛才跟他和亦儒吃了一頓飯。”
“哦!”陳晨給她一點麵子說:“跟張江,這比跟大領導吃飯都劃算吧?你···一定收獲不少。”
“你真行呀!老陳!好像我們的事,你都知道似的。”她走到書桌台,拿起自己的杯子,喝了幾口水,這才緩過過於激動的精氣神來,說:“誒!我跟你說,外星人入侵地球是真的,張江委托我帶隊去跟蹤調查陳駭院士和費米博士,你知道他一揮手就讚助我們多少啟動資金嗎?”
“你快跟我說呀!吞吞吐吐地,都快急死人了。”陳晨直感大事不妙,憑自己的直覺,他感覺這天就要塌下來了。
“他足足讚助我們一百萬啟動資金呢!我是第一次···!”陳晨打斷她說道:“你就跟我說重點,張江是怎麼說外星人入侵地球人類的,這可不是一市一省的事,這事要是坐實了,可是全人類的災難,我們,我們的孩子都要麵對這個災難性時刻。”
丁夢潔瞥了他一眼,說:“你是敏感上頭了吧?張江麵對這種事情,都是不慌不忙的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,你倒好,好像你是國家領導似的,急於拯救國家和人民於水火之中。
人家張江我是比不了,陳晨不禁疑惑道:“張江麵對這種災難性事件,真的不慌不忙嗎?”
“誰告訴你,外星人來地球一定是災難性事件?”
“你剛才不是說外星人入侵地球嗎?既然是入侵,可不是人類的災難嗎?當然也是我們的災難。”
“看你這膽小如鼠的樣子,我告訴你老陳,即便是外星人真的入侵地球,那也分為好幾種入侵方式,哪有你這樣驚慌失措,唯恐天下不亂的。”
“如果張江胸有成竹,我倒對人類有信心。”好像他突然想到了什麼,說:“你剛才說張江讚助你們一百萬啟動資金,去調查陳駭院士和費米博士嗎?”
“沒錯呢!”她一臉傲嬌,“連他女朋友亦儒都想加入我們。”
“亦儒跟張江這麼快就交上男女朋友啦?”
“嗯!可不是嗎!我也是今天才知道,她沒有親口告訴我,但在吃飯時,他們倆人你儂我儂,還手拉著手,肯定是男女朋友身份了。”
“怪不得,怪不得,我現在全想起來了。”
丁夢潔把水杯遞給他,他沒有接,他呆呆地坐到了床尾的位置,似乎感悟到什麼。
丁夢潔順勢喝了口水,潤潤喉嚨說:“你想起什麼了?看你癡癡的模樣,像是又破了什麼案子似的。”
“你不知道,在我們偵查太平洋傷人事件的時候,確認張江就是嫌疑人後,亦儒那個哭的,淚流滿麵,她都失魂落魄了。”
“還有這事,聽你這麼說,我也想起來了。那天,亦儒給我電話,哭哭啼啼的,我去安慰她,好像說是被誰誰誰傷透了心。還有啊!我問她幕後黑手是誰,她一直支支吾吾地不肯說,原來她早就知道那個幕後黑手是張江,是她心上人。”
丁夢潔轉念一想,問道:“那現在怎麼辦?你們公安機關會不會對張江的行為立案?”
回過神來的陳晨說道:“我估計立不了,拯救人類還需要他,國家法律不但不追究他的過錯,還會給予重用。”
“怪不得張江會自投羅網,明天他要親自去一趟你們市局,說有要事問你們。我估摸著他是想問有關太平鎮傷人的事,到時我也一起去,可能你也在,你就先琢磨一下這件事。”
“他真的要過來我們市局?”陳晨疑問中不失驚喜。
“是呀!他吩咐亦儒預約了肖克局長。”
“我猜他是想通過我們聯係國家更高層次的大人物,他不會僅僅為太平鎮傷人事件而來。有問題想問我們估計是另有它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