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時還怒氣衝衝地狠狠掐他的手臂,疼得他嗷嗷直叫。
“你···輕點,疼死爺了,一個女孩子家家的,也不知輕重,手臂都被你掐淤青了。”
亦儒怒目圓睜道:“我讓你說,我讓你多嘴,在我麵前,你最好學會閉嘴,閉嘴知道嗎?”說時還要作勢去揍他,嚇得他趕緊閃開了。
“我要告你警察打人,還是無緣無故打人的那種。”
他用手撫摸著受傷的部位,略顯痛苦的臉上寫滿了委屈。
“我不想跟你貧嘴,我今天來,你應該清楚我的目的。”
亦儒有種開門見山的味道。
張江裝模做樣說:“我還真不清楚你的目的,如果硬要我猜的話,你對我的目的不單純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我此次前來目的不單純,我們明人不說暗話,那麼就請說出你的訴求吧!
合適我們就一拍即合,不合適我們就各奔東西,互不打擾。”
“說服我爸轉移資產到我的名下,就跟當初說好的那樣,我分你一半。”
“你這家夥主意打的可溜了哈,你爸資產轉移到你的名下了,請問誰來監督你?誰又能保證我的利益?”
“我這人實誠的很,童叟無欺。”張江一臉的真誠。
他的話,保準鬼都不信,但這不是她來的目的,不必要跟他在這方麵掰扯。
“我相信你說的,但我想告訴你的是,你父親名下的資產已經做了離岸托管,我們根本就轉移不出來,你就不要在此浪費時間了。”
“不會吧?你就這麼輕易放棄到嘴的肉啦?”
“我告訴你,這錢不是你爸的,也不是你和我的,而是人家張總的。”
你這樣做,無異於虎口奪食。
“還不如說是你的,你想獨吞嗎?他去坐十年甚至十幾年的牢,你是他的女朋友,據有他的資產倒是心安理得嘛!”
“我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張江搶斷她說道:“你不是這個意思,你怎麼會安好心引誘我說我爸名下擁有十億資產呢?”
事已至此,亦儒也是百口難辨,她跟他撂下狠話說:
“以後你要是過來找我,我定要你好看,就此彆過。”
亦儒說完就急忙往外跑,正好被回來的張父撞個正著,他慌裡慌張地說道:
“亦儒,我們還沒吃飯呢!一起吃完飯再走。”
“不了張叔叔,我局裡突然有事,催我快回去,你們吃,我走了,拜拜!”
亦儒這一走,張江真的著急了,他好不容易才想到以此讓她來家裡,怎會輕易放她走呢!
張江急忙攔在了亦儒的前麵說:“我爸都說了,吃完飯再走。”
亦儒見此情形,想了想,她也不好讓張父難堪,就答應了下來。
原先的計劃裡,本來是一起吃飯的,隻不過剛才的談判不順,鬨了點情緒,現在內心倒是平複了不少。
亦儒晚上回到家,聯係上張江,說爸爸要見他,亦儒問他什麼時間方便見一麵。
張江的回答是明天早上十點半鐘,亦儒想不到張江回複的會這麼爽快,還不用她等待很久的時間。
“那,一會你過來接我下班,請我吃刺身,明天我陪你一起過去見爸爸。”
她說時臉上浮現出櫻桃紅,她想著今晚各種可能性,內心的荷爾蒙伴隨著血液擴張,很快就散發到了全身。
“好,”他們從海上餐廳出來過了一個愉悅的晚上。
秋天的風,吹起片片落葉又隨風飄落,她想起一年四季更迭,又想起潮起潮落,人生亦是如此,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如夢幻般迎來了她的新篇章。
宛如這秋天的風,用它那神奇的畫筆,給樹葉塗上淺紅、嫩黃、深紫、翠綠以及各種各樣的彩色,繪畫出一幅五顏六色的的生命之畫。命運就在這四季的輪回更迭中走完她那短暫又美好的一生。
一輛騰勢N7開啟了它的自動駕駛模式,他們坐到了車的後排,這樣就可以挨在一起,想親想抱都比前排來的方麵。
亦儒用手機設置好目的地,騰勢N7的無人駕駛模式在它絲滑的平穩中,不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