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···“你們都看著我乾嘛?我們家的屍體都是從地底下挖出來的,因為從地底下挖出來的也很是陰邪,再說,我們家能讓協會這麼大動乾戈的?我們家之前在協會也是跟你們一樣,都是小透明,我們是這幾年稍微在協會裡麵混出一點樣子來的。”
這是關於自己家的名譽,這種事可是不能隨便,禾清也是實話實說,大家都是沉默了一下,然後都斟酌了一下之後,金珠說:
“我覺得跟他們家是沒有關係的,我覺得那個傅臣多少是知道點什麼的,剛剛他明顯是慌了。”
“他當然知道。”溫朝冷笑了一下,“在協會他也算是可以隻手遮天,但是他可是比狐狸還狡猾的人,不可能就這麼說出來的。”
“那我們再殺回去?”反正剛剛還沒打夠,就連協會的那些人都被他們打得有些招架不住,所以他們現在的氣勢上頭,打鐵要趁熱!
“你回來!”
這個人才稍微往後走就被叫住了。
他一回頭就見大家都以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,他還沒有反應過來:
“不走嗎?”
蔣戎看他長得像搖頭晃腦的二哈:“這好不容易出來了,你再回去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出來了!”
驅魔協會是得到多股勢力的認可的,它能建得那麼大,絕對不會是吹出來的,剛剛協會的人根本就沒怎麼動手,隻是在相互試探而已。
“剛剛如果他們要是真的動手了,姬齊就不僅僅是昏過去那麼簡單了,你們也不見得能完好無缺地站在這裡了。”
被這麼一說這個人有點聳了:“所以···我們不打了?”
蔣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:“我們什麼時候說過,我們的目標是驅魔協會了?”
“啊?不是嗎?”這一下子就把這個人給整不自信了,“徐樹直不是說我們要推翻驅魔協會,然後取代他們嗎?”
這人看上去似乎是很熱血,但是有點缺心眼,容易被人當搶使,大家都對他很是無語了,他還在沒反應過來:“對了,徐樹直呢?”
眾人······
蔣戎咧嘴一笑:“被我吃了。”
“吃···吃了?”那人說話都不利索了,“不是,怎麼···怎麼能吃人呢?”
蔣戎冷笑了一下:“你放心好了,像你這樣不太聰明的,我是沒什麼胃口的,但是你以後要是不聽指揮,我也可以委屈一下。”
那人立馬就閉嘴了,他像個委屈的蘑菇一樣挪到禾清旁邊小聲地問:“跟著他們真的好嗎?”
禾清:“你問我?我的乖乖也被他吃了。”
然後兩人大眼瞪小眼的,現在他們回又回不去了。
“所以說當年的事可能真的跟他家是沒有關係的。”金珠看了一眼很慫的禾清。
蔣戎:“是沒有關係,但是他們家的邪屍是有問題的。”
“彆亂說!”禾清脖子一伸,剛要反駁,但是蔣戎一個眼神看過來他就慫了,“我們家的凶屍都是從那些無人祭拜的老墳裡挖出來的,能有什麼問題?”
蔣戎:“屍體是沒問題,但是有問題的是,一具普普通通的屍體,你們禾家是怎麼在短時間之內煉製成了飛僵級彆的?”
“就算是再怎麼厲害的煉屍師,要煉製出這麼一具飛屍也得要個四五年的時間吧?”
禾清微微皺眉: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們家的凶屍就像是打了催生劑一樣。”
“這怎麼會?”禾清是不怎麼敢信,但是他也不太敢反駁蔣戎,畢竟這人有點像人格分裂的,身體裡麵還住著一個楚淵。
“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?”
“那要看他們會怎麼辦?不過他們應該會比較在意我們想乾什麼,所以我們現在可能都是相互看著對方。”蔣戎冷靜的分析著,“他們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,而對於十年前發生了什麼,他們也不會輕易說出口,如果你們想知道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,唯一的切入口隻有傅崇江。”
“這樣有點不好吧?畢竟我們都騙了他好幾次了。”溫朝是對協會有意見,但是對於傅崇江,他是沒法把他跟協會一概而論。
蔣戎也沉默了幾秒後∶“那有什麼辦法呢?”
溫朝沉默了!他需要真相!
蔣戎也有些惆悵地看了一眼遠處的路燈,沒辦法,要硬打進去他肯定是打不過的啊!他本來隻是想好好地活著,現在好了,莫名的多了那麼多小弟,就跟山大王一樣,壓力啊壓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