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旁邊準備開罵的尤賀都愣了一下,沒發揮出嘴上功力。
斯越還挺高興道:“那就好,我還沒想好怎麼對付雷家呢。”
有一種不諳世事的純真美。
可楚星宿那日所見,這斯家後代明事理的程度,可謂是跟連鳴不相上下。
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,扮豬吃老虎。
連鳴又望了眼斯越,說:“把尤賀送走,我有事要跟老師談。”
這種近乎命令的語氣講出來,倘若不是上下級關係,容易讓人不愉快,但連鳴說得又輕又快,不看內容倒像在撒嬌。所以,斯越愣了好一會兒,出於某種不能說的緣由,勉強應道:
“行吧,我就聽你一回,這賬算在雷家上。”
連鳴無奈地笑,尤賀則比了個叛逆的手勢,撂狠話道:“等我休息好,擊劍賽,你絕對輸!”
連鳴:“好,我等著。”
尤賀一拐一瘸地走,斯越想伸手扶他,再度被他格開,力道毫不客氣。
楚星宿看了直笑:“尤賀同學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?”
連鳴低聲道:“我希望他永遠長不大。”
楚星宿回頭看他,訝異地挑眉,揶揄道:“連同學,你好像無意中說出了真心話。”
人呐,不怕一時泄露真心話,就怕整日長袖善舞,藏著顆玲瓏心。連鳴顯然被家族鍛煉成了一塊見人說人話、見鬼說鬼話的綢子。
連鳴笑眼彎起,說道:“老師,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。”
楚星宿:“不如說我了解尤賀。”
除了暴躁,一覽無遺。
連鳴仍是笑眯眯:“在不知道兩家的關係之前,我和尤賀的關係很鐵。”
楚星宿感到意外:“然後呢?”
連鳴:“然後所有一切都變了。”
楚星宿一頓,道:“沒有改變的機會了嗎?”
連鳴靠在欄杆上,撐臉道:“老師,這話你得問尤賀。”意思便是,其實也有改善兩家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