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斯越的說話,他們舊序列者,本來就有籌碼,能與斯家一談究竟。至於這小孩為何否認,那就有得深究了。
目下,斯越見夏容如此惱,頗為自在地道:“不知道你的序列能力又是什麼?”
楚星宿心說,好大的胃口,連他的序列能力還未弄清,又來探究夏容的序列能力了。
斯家到底要乾嘛?龐大鼎盛的家族,像長了一張永遠無法滿足的大嘴,比青麵獠牙還可怖。
隻怕兩個序列者都填不飽他們的野心,還想要更多、更無法估量的序列者。
此時此刻,楚星宿恍然大悟,難不成斯家的目標,早已不是戰勝雷家,而是瞄準了舊序列者?
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!!何等驚悚。
楚星宿便道:“隊長,我們走吧,再不走,就是給斯家臉了。”
語氣太過平靜講出來,讓夏容一愣,下意識道:“不是要找個借口嗎?”
楚星宿幾度要暈厥,沉聲道:“不找了!快溜!”
如果沒有尤賀還好,偏偏有一個速度極快的尤賀,不怕那小孩留住他,就怕舍出命也要留住他,如此一來,容易弄出人命。尤賀的能力還未穩定,短時間內再使用第二回,嚴重會招致災禍,輕則性命堪憂。
很快,楚星宿與夏容快步離開,令他驚訝的是,尤賀並沒有追來。
那小孩也不像有心無力,而是好似和斯越達成一致,起到一個恐嚇的作用,兩小孩玩惡作劇。
楚星宿頓感輕鬆不少,嘴上胡謅也比真的打起來強。
不過,如果讓夏容發現這一點,隻怕他的心情就沒有那麼美麗了。
費了一整晚,他們總算回到夏容的房子。
楚星宿靠在牆上,瞧見隊長剛解散那幾個精銳,如釋負重,便拎起了酒瓶子。他馬上道:“隊長,不可!”
夏容定是壓力很大,所以深夜還要酗酒,他理解,但也得勸。
夏容果然道:“我不喝,今晚就睡不好。”
楚星宿無奈道:“明天就是那場擊劍賽,你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。”
夏容捏著酒瓶的頸子,有些按捺不住,道:“行行好,我就喝一口,就一口。”
楚星宿:“你要真隻喝一口,就不會抱著一整瓶酒。”
夏容聳拉眉眼,很是沮喪,有點兒孩子吃不到糖就鬨的既視感。
楚星宿抬手,阻止道:“隊長,真想喝的話,拿個杯子來。”
夏容起身,走到櫥櫃,看得出不怎麼常用,繞了一圈才找到一個酒杯。然後,原地尋思了會兒,又翻騰倒櫃,再翻出一個馬克杯。
顯然,是打算分一杯羹。
楚星宿挑眉:“隊長,你還懂得有福同享呢。”
夏容嘟嘟囔囔道:“我就知道你也饞,這不,我們一起乾了,明天早起好好乾活兒。”
楚星宿心說,喝了還能好好乾活,也就隊長了,他要是喝了,準會睡過頭,屢試不爽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