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對方不僅沒有如她所願,反而再次把她控製在雙臂之間。如墨的眼眸深不見底,讓人難以窺測他內心的想法。
“朕屆時會準時赴約,江雲笙,徐硯奇已帶新歡入府,你、有何打算?”
說話的時候,蕭明策靜靜的凝視著江雲笙,不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情緒。
江雲笙目光微寒:“當然是帶走我所有的嫁妝,跟他和離!”
聞言,蕭明策眼中劃過一絲異樣,“好,朕等著你與他和離,然後來到朕的身邊。”
江雲笙心裡一驚,“陛下,彆開這樣的玩笑了。”
她深知,陛下貴為天子,世家千金、名門貴女任他挑選。
自己隻是一個商賈之女,身份低微,就算沒有嫁人,也沒有資格站在陛下身邊。
蕭明策深邃漆黑的眸子,讓人看不出眼底的情緒,他輕啟薄唇:
“江雲笙,朕沒有開玩笑。你這輩子隻能屬於朕,彆的男人若是敢染指你,朕便屠他滿門!”
“在你們和離之前,不許讓徐硯奇靠近你,記住了嗎?”
他暗沉如墨的眼眸,就是像深不見底的潭水,無孔不入的想要侵略江雲笙的每一寸肌膚。
江雲笙眼眸顫了顫,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。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隻幽狼盯著一般,似乎想要將她拆吞入腹。
她拚命想要逃離,伸手抓住蕭明策的手腕,並摁住他腕間的某個穴位。
蕭明策整條手臂頓時脫了力,江雲笙趁機推開他,跳下軟榻,慌亂的整理自己有些褶皺的衣服。
蕭明策有些驚訝,記憶中的江雲笙手無縛雞之力。
剛剛卻摁了他的麻穴,讓他動彈不得。
是巧合,還是她故意為之?
“不打擾陛下休息了,臣婦先行告退。”
“站住,朕允許你走了嗎?”
江雲笙一抬眸,發現蕭明策正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個荷包。
剛好就是自己慌亂中塞給他的那個。
男女授受不親,若是讓人知道她的私人物品出現在陛下手裡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這個荷包是臣婦的貼身之物,勞煩陛下還給臣婦。”
“江雲笙,你怎這般小氣?送出去的東西,豈有收回之理?”
“臣婦想要送給陛下的並非這個荷包,而是荷包裡麵的信件。”江雲笙解釋道:
“剛剛形勢緊急,臣婦擔心無法與陛下達成合作,才會把裝著信件的荷包塞給陛下。望陛下歸還。”
“不還!這個荷包是你與朕私會的證據,江雲笙,你休想與朕撇清關係!”
說著,蕭明策還把荷包揣進了懷裡。
有本事過來搶啊。
江雲笙心裡一陣懊惱,她實在搞不懂蕭明策心裡在想些什麼。
他繼位之後,就與江家斷了聯係,還寫信告訴她,日後婚嫁,各不相乾。
是他負了曾經的誓言,現在又這般糾纏於她,究竟意欲何為?
宮宴還在繼續,江雲笙不能離席太久,便再次福身告退。
身後傳來蕭明策冷沉的聲音:
“江雲笙,你逃不掉的!”
聞言,江雲笙加快了離開的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