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訴霜在他懷裡懵了一會兒,總算把魂兒招回來了,偷覷了夫君一眼。
“喜歡?”宋觀穹手背貼上她的臉。
“嗯……”
從起初害羞,不能接受,到如今全然交托給他,夏訴霜不再拒絕這種夫妻間的玩樂。
不過這事兒真是怕人,拒絕不了那點新奇的感覺,又讓人害怕,最驚慌的時候,心臟如被拋到了高處。
人在那短短一瞬全然潰敗,絢爛又茫然,然後就是久久的失魂蕩魄。
夏訴霜喜歡又抗拒,她不該太鐘情於這種事兒,總覺得會讓人太過頹廢。
“可是這事兒,太壞了。”她眼睫被淚打濕。
每次她都說往後再不這樣了,可一亂起來,宋觀穹再提,她又能輕易答應。
“莫怕,隻要你喜歡,無論多少回,夫君都會幫遙兒把那兒,仔細吃……”
宋觀穹接下來的話被捂住,夏訴霜拿帕子蓋住了他的臉。
“不許說了。”她拿帕子擦他的臉,手都在抖。
帕子落下,他的眼睛含著笑,比星星還熠熠生輝,單純得好像那些壞事,壞話都與他無關似的。
夏訴霜臉頰暈著兩團紅霧,眼眸春水一般動人,把宋觀穹那張漂亮的唇擦了又擦,一想到這麼俊俏的臉,剛剛就埋著……
夏訴霜睫毛瑟瑟。
宋觀穹瞧得又難以自持,奮發的陽貨沒經什麼周折,又栽入剛吻嘗得漉漉蘼緋的膣處。
夏訴霜輕哼了一聲,皺著眉柔聲道:“阿霽,還不行……”
她才剛剛過了陣兒。
“無妨,我不累。”
宋觀穹與她麵對麵站著,扶住她,輕引慢推,再看她因自己而變幻、忍耐的神色,遂心滿意,傾身過來要吻她。
可比起宋觀穹出爾反爾,夏訴霜更在意他要親自己。
“不許親我,臟……”她躲開。
她還嫌棄上了。
宋觀穹氣得,捉住她親了一口又一口:“這是誰的,你還嫌臟?”
夏訴霜一邊躲一邊捂住他的嘴,“分明還有你自己……彆!”
“你不是擦過了?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不親嘴兒可以,自己捧了我吃。”
捧什麼與他吃?夏訴霜順著他視線,雙手橫住:“你無恥!”
宋觀穹才不與她多費口舌,又要湊上來親她。
“好好好,依你……”
夏訴霜的手玉白纖長,端著雪玉色的雅丘底兒,送來他嘴邊,眼睛不敢看他。
宋觀穹也不動,隻運著陽貨提醒她,“該說什麼?”
“夫君,嘗一嘗……我……”
宋觀穹得她相請,還要問:“嘗什麼?”
夏訴霜努力了幾次,也答不出來,惱得不想理他,才被宋觀穹勾過腰,一口銜住,“嘖——”聲不絕。
她的團兒,跟石臼裡
被搗的年糕一樣,在他口中,一會兒是團,一會兒形變……蔻珠如糖豆,被舌麵翻來卷去,相映成趣。()
夏訴霜看了一眼,察覺到她在看,宋觀穹撩眼來看,刻意張開口,教她看清,自己是怎麼淪落到他口中,成為填腹之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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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羞於再看,任由知覺在他唇下躍動飄蕩。
宋觀穹見她情致夠了,才用自己的“正餐”,深栽的陽貨“咕啾咕啾”地,急引急送。
鬨騰了許久,宋觀穹飽足,拿新帕子掃淨軟沼,才將心愛的人抱出淨室。
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。”他忽然正經。
“什麼?”
“我方才……沒離開,儘落裡頭了。”
那意思就是說……
夏訴霜默了一下,“無妨,那往後……就都這樣吧。”
宋觀穹還不舍兩個人相伴的日子被第三個打擾,可情勢也不容他再享受了。
夫妻倆的決定就這麼做下了,至於那個緣分什麼時候來,端看老天的意思。
夜色已深,吹熄了燭火,二人上榻就寢。
這還是在新宅子住的第一夜,宋觀穹絮絮同她說起了今日在紫宸殿發生的事。
夏訴霜一直懸著心,聽到最後一句,才鬆了一口氣:“當真是驚心動魄。”
為著善後她的案子,阿霽實在是費儘了心思。
“看起來凶險,實則勝負早定,就是為你,我也不會冒險的。”
“你要時時把這件事記在心上才好。”
“好,天色不早了,睡吧。”
夏訴霜仍有不安之事:“阿霽,我真的不用去見婆母嗎?”
她想既然成了親,也該回國公府去給婆婆敬茶,畢竟阿霽為她父兄做了那麼多事,夏訴霜也想像他那樣,孝敬他的爹娘。
宋觀穹阻攔道:“從前已經敬過了,不必再多做一次。”
“可我既已回京,去見一麵總要的吧?”
“遙兒,我一直未曾同你說,我母親不是一個積善之人,而且我們成親,她一開始就是不願意的。”
宋觀穹說著,又將曾經和她說過的事又說了一遍。
夏訴霜聽完,久久回不過神來,那逃不開的心疼,失憶了也會再次湧現。
她喃喃道:“這世間怎有這樣的娘親?”
“她因出身不好,又兼國公在情篤之時納妾,才移了性情,將一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,經年累月,變成了連我一言一行都要掌控,你不用擔心,如今我掌著國公府上下的人,她已沒法像從前那樣了。”
“你幼時過得太苦,要是我早點……”夏訴霜說不下去,更加抱緊了他。
宋觀穹枕在她肩頭,弱聲道:“遙兒心疼我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多心疼一點。”
夏訴霜破顏一笑,“還要我如何心疼你?”
“不能丟下我。”
她開玩笑:“那你若丟下我……”
() “永遠不會!”
他補了一步:“死也不會。”
夏訴霜的心已經徹底偏向了他,“阿霽,記憶對我來說,已經沒有你來得重要了,我知你為我的心,就夠了。”
宋觀穹心滿意足。
他終於可以篤定,就算來日遙兒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循著感情,最好還多一個孩子,她怎麼也會心軟原諒他的。
夏訴霜又多問了一句:“我不必孝順大夫人,那國公爺呢,聽說他馬上要回京了。”
“都當他們不存在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那大夫人要是找我,我該怎麼做,怎麼說?”
她都忘了自己從前對楊氏是個什麼態度。
宋觀穹知她擔心自己不敬長輩,傳出去對他不好,寬慰道:“不必,國公不是回來了嗎,她沒空來找你。”
她淺淺抱怨了一句:“你什麼也不讓我做,我在府裡待著真是無聊。”
“誰說不讓你做,這新置的宅子那麼大,你是府裡的主母,人都認齊了嗎?各自又是什麼性情可心裡有數?府裡何處如何布置,花園裡該種點什麼,庫房裡放著什麼,鑰匙在哪兒,外頭的莊園鋪子如何管理……”
夏訴霜聽得脖子一縮,默默離開了他的懷抱。
宋觀穹哪容她離開,“跑什麼,我說完了嗎?”
她打了個哈欠,“困了,有什麼事改日再說吧。”
“狹促鬼。”
夏訴霜捏了他腰一把:“說什麼?”敢罵她?
“困了。”宋觀穹裝睡,長腿搭她身上。
夏訴霜想跟他論理,可一個哈欠,她也困了。
都四更了。
親一親他的臉,夏訴霜同他安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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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觀穹娶妻之事並未隱藏多久,第二日事情就傳開了。
起初是從皇後娘娘口中傳了出去的,隻有幾位娘娘知道,接著是皇子公主們,然後迅速蔓延到了世家高門之中。
驟然聽聞那位宋世子、宋司主竟悄悄在撫州成了親,娶的還是一位平民女子,聞者皆是嘩然,更何況還是得聖人賜婚,這可半點做不得假了。
一時間,京中諸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宋府和國公府,等著瞧熱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