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025(2 / 2)

祁煊打電話叫他去蓬萊,陳應換了套衣服出門,在出租車上,他想到秦礫塘,要是遇上了,還是會有點尷尬。

思前想後,陳應決定道個歉,正如祁煊所說,三哥這麼牛逼的人物,被當眾下了麵子,他還是得主動給個台階讓他下。

到了蓬萊,一進門就撞見秦錦緹。

“小應來啦,快上去,小煊他們都到了,就差你。誒呦,你臉怎麼了?”

陳應摸摸額頭,“沒事,小傷,緹姐,三哥在嗎?”

“他不在,去江西看工廠了,你找他啊?”

“沒,我就問問。”

陳應上樓,又看見電梯口“狗與同性戀不準進”的牌子。也是難為三哥了,恐同,但身邊的同性戀來來往往。

陳應一出現,賀明宵吹了一聲口哨,“小應,好帥啊!”

祁煊在打牌,聞言翻了個白眼,“發什麼顛。”

賀明宵走過來和陳應勾肩搭背,“帥哥就是帥哥啊,打架受個傷就像化了電視裡的戰損妝似的,更加迷人了。”

陳應彎了彎唇角,“過獎。”

賀明宵八卦,“小應,你跟哥說說,你是怎麼把三哥氣成這樣的?”

陳應側目,“什麼意思?”

牌桌上換了人,祁煊走過來,“小應你彆理他,他就想看熱鬨。”

“人生漫漫,不看熱鬨有什麼意思?”賀明宵摟著陳應在沙發上坐下,趴在陳應肩上說話,“那天三哥半夜找我們喝酒,喝醉了就發酒瘋,把酒瓶一個個摔碎,那場麵,你想想,一地玻璃渣子。”

陳應舔了舔牙齒,沒想到後麵還發生了這些事,看來三哥的確氣得不輕。

“哪有這麼誇張。”祁煊一看陳應的表情就知道他相信了,趕緊解釋,“三哥就是無聊裝逼,單手拋瓶子,沒拋好,摔地上碎了。”

賀明宵哈哈大笑,“但三哥生了大氣總是真的吧?什麼話都不說,一個勁兒喝酒,誰來都勸不住。”

賀明宵看向陳應,抬了抬下巴,“應該打電話讓你來勸的,保證一勸一個準。”

“沒用。”陳應低頭,下巴縮進立起的外套衣領裡,聲音悶悶的,“他就是生我的氣。”

祁煊叫陳應來是有正事要說,趕緊把賀明宵這個討人嫌的玩意兒趕到了牌桌上,剩下他和陳應。

“小應,我對你怎麼樣?”

陳應一愣,好正經,好突然,這種開場一般沒好事。

但祁煊的表情很認真,陳應也認真想了想,想起祁煊給他補過生日,給他買蛋糕,給他保住了男四號的角色。

陳應回答,“好。”

“那你來做我新劇的男主角。”

陳應有點印象,“殊途?大學生和風塵女那部?”

“就是這個。”祁煊點了根煙,還真有點憂愁的樣子,“這些天我一直在為這事奔波,投資沒解決,工作團隊沒法到位,開不了機,愁死人。”

陳應笑了,“什麼都沒有,你讓我去演男主角?你用手機給我拍?”

“嘿,這話說的,哪能啊?”祁煊一臉笑意,坐過去勾住陳應的脖子,“明天我要去向老爺子彙報進展,隻要找到了男主角,那前期進度不就完成了三分之一?這不就是有了巨大的進展?”

陳應有點無語,這麼隨便找的男主角,這部劇能有前途?

祁煊用力搖晃他的肩膀,可恥地撒嬌,“小應,你說句話呀!”

“行……”陳應歎氣,“行吧。”

祁煊大喜,“不愧是我的好兄弟!小應,哥以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!!”

祁煊畫的大餅還沒實現一丁點兒,第二天一大早,陳應就被他連環奪命call叫去見資方,祁煊讓他穿西裝打領帶,扮成他的助理。

陳應西裝革履趕到飯店,無了個大語,“你助理呢?”

“我還有什麼助理啊?老爺子停了我的職,又停了我的卡,現在我唯一能翻盤的機會就在這個項目上了。”祁煊替陳應整理衣領,繼續畫餅,“小應,以後你不僅是三哥的弟弟,還是我祁煊的親弟弟,在京市,沒人敢為難你!”

陳應不吃這套,退後一步,“除了你倆,也沒人能為難我了。”

祁煊當做沒聽見,用力拍他的肩膀,“走吧,和我去見見這位江老板。”

祁家的老爺子發了話,這段時間祁煊能想到的人都對他避之不及,更彆談投資了,祁煊碰了幾次壁,隻能退而求其次,找一些小型的娛樂公司談合作。

這次的江老板就屬於祁煊以前看不上的那一撥人,飯桌上,祁煊把自己的項目誇得天上有地上無,最後神色高傲地說,“這麼說吧江老板,這個項目你能拿到,那是撞大運了。”

江老板說,“好好好。”

祁煊一看有戲,趕緊問,“江老板打算投多少錢?”

“且慢。”江老板叫來助理,拿出一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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