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輕雪接到殷媽媽的電話,說小笑笑在海島上吃海鮮過敏了,讓喬輕雪趕緊帶藥過去。
殷媽媽匆匆說了這句話,就把電話給掛斷了,再打過去就無法接通。
喬輕雪急死了,她隻知道殷媽媽帶笑笑去了海島,並不知道是哪個海島,更不知道殷家在海上哪個島是他們家的旅遊產業。
殷媽媽的電話一直打不通,隻好將電話給殷凱打過去,問殷凱殷媽媽在哪個島上,好去給笑笑送藥。
“島上有診所,不該沒有藥。”殷凱也焦急了,趕緊說了海島的地址。
喬輕雪在醫院裡,買了很多針對小孩子過敏的藥物,因為不知道笑笑到底是什麼症狀,就都買了一些,提著一大袋子,趕緊打車去海邊坐船。
早晚兩趟的船,現在又是半夜,哪裡有船,想雇一艘都找不到船夫。
喬輕雪在港口記得來回打轉。
一輛藍灰色的跑車悠然停在這裡,殷凱大步下車,一臉的焦急,“我安排了船,很快就到。”
喬輕雪不禁詫異,“你也擔心笑笑?”
“廢話!”
“……”
顧若熙這邊。
男人們狂野地大笑起來,連連讚雷哥好計劃。如此一來,一筆單子,能拿雙份錢,他們就是幾年不做什麼,這一筆單子,就夠他們吃香喝辣。
顧若熙身上的衣服被扯開,她不住踢騰雙腳掙紮,不住踹著向她壓來的男人。
可她的力氣,哪裡是男人的對手,男人直接壓住她的腿,一臉的凶神惡煞。
顧若熙不住搖頭,耳邊響起一聲脆響,臉頰襲來火辣辣的刺痛,頓時眼冒金星。
“不要怪我們,我們的金主特意交代,不用對你太客氣,我也不想打女人!哈哈……”
顧若熙感覺唇角有腥鹹的味道,目光忽然寒冷下來,如刀子一般剮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。
男人一驚,轉而又淫靡地笑起來,“美女,彆用這個眼神看著哥哥,哥哥會不忍心上了你。”
男人的臟手一把捏住顧若熙,就往她的嘴裡塞了一顆藥丸。
那藥丸味道很奇怪,有些苦有些辣,入口即溶,任憑她掙紮,還是被男人一把扼住咽喉,迫不得已地吞咽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你給我吃了什麼!”
“嗬嗬,好東西,讓你飄飄欲仙,銷魂蝕骨的好東西。”男人的手指,流連在她的唇瓣上,等待藥效發作,一起如癡如狂。
顧若熙拚命咬牙,目光似蒙上一層猩紅地瞪著男人,惡狠狠地就要將男人的臉戳出一個洞來。
“你以為你能得逞嗎?我就是死,也不會遭到你們任何羞辱!”她大聲喊著,一雙手緊緊抓成拳頭,卻不能控製住身體深處漸漸浮現的異樣。
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燃起了一團火,正在熊熊燃燒著,一點一點烘烤她冰冷的軀體。
沒過幾秒,那團火便勢如猛獸地將她的軀殼全部占據,渾身都燥熱起來,呼吸開始變得不穩。
她隻能張著嘴,大口大口喘息,才能感覺有空氣吸入身體。
她的臉頰也變得滾熱,雙眼也似能噴出火來,渾身都極為不適。
“你……給我吃的……到底是什麼……”
她的聲音開始變得無力,喘息更多。
“藥效還真快。”男人大笑著。
她更緊地抓住雙拳,用指甲的刺痛強迫自己清醒,咬著牙關,用力掙紮。
“啊!”她沙啞著嗓音大叫一聲,脖頸忽然被男人一把扼住。
“張嘴!不然老子他嗎的掐死你。”
窒息如猛獸般襲來,她本能地張嘴,他就吻上來,惡心得顧若熙胃裡一陣翻騰。
忽然,男人吃痛地低吼一聲,口裡都是一片猩紅刺目的血。
男人咒罵一聲,揮起一巴掌狠狠打向顧若熙的臉,她火紅的臉頰歪向一旁。
“賤人!敢咬我!”
男人又是爆發一聲低吼,“老子今天讓你嘗嘗,生不如死的滋味!”
說著,他便跨身而來。
顧若熙忍住唇舌中血腥味道的惡心,拚儘所有力氣掄起一腳,緊接著男人又是一聲猶如怒獸受傷的嚎叫。
“啊……”
男人痛苦地捂住身體,歪倒在床上。
幾個男人都湧上來,罵著難聽的字眼,有的去攙扶那個痛得直不起腰的男人,有的上來給又給了顧若熙兩巴掌。
顧若熙拚命起來,掙紮著,瘋了般胡亂地揮著手,任憑誰靠近,都用指甲抓破對方的肌膚。
“老子他媽的不信,幾個大男人,還治不住這個小賤人!”
那個痛得不行的男人,也正是他們的雷哥,強忍著站起來,搖搖晃晃地再度向顧若熙撲來。
顧若熙趕緊爬起來,連滾帶爬地從床頭跳下床,她不住跑,可房間很小,很亂,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