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蘭安靜地窩在席初雲的懷裡,抬著一雙小鹿般剔透無害的眸子,安靜地看著他。
她這樣的眼神,讓他的心情很煩躁,感覺她完全在用這樣的眼神,赤裸裸的勾引他。
“看什麼!”他道。
慕容蘭趕緊垂下長長的眼睫,不再看他。
他又不滿意了。
這個女人,他讓她做什麼都不聽話,現在倒是學乖了!#_#67356
安靜,在偌大的彆墅裡流淌,可以清晰聽見機械表走針的嚓嚓聲。
倆人許久都沒有再說一句話,這樣的氣氛反而讓他們很不適應。
慕容蘭的身體恢複了一些氣力,便掙紮起來,靠在沙發上,遠遠避開席初雲,一副生怕他要對自己做什麼的樣子。
因為她清楚感覺到,他的身體有了明顯反應。
見她這麼抵觸自己,他的火氣便燃燒的更加旺盛。
慕容蘭不敢看他的眼睛,也不敢亂動,她可以不怕他與他義正嚴詞,但她真的很怕他的野蠻粗魯。
身體已經透支,再也沒有力氣承受。
沉默良久,慕容蘭覺得有必要再提醒一下席初雲。
“那個,我要去買藥。”
席初雲忽然怒吼一聲,“好!給你藥!”
他忽地起身,大步走了出去,去車上將一瓶藥拿了出來,摔在慕容蘭的麵前。
慕容蘭蜷縮在沙發上的身體,倏然一顫,訥訥拿起那個雪白的藥瓶,上麵沒有說明書,也沒有標簽,和之前一個樣子。
但倒出來的藥片,雖然依舊是相同的白色藥片,卻已不是之前的形狀。
慕容蘭顧不上太多,趕緊將藥片塞入嘴裡,硬生生地吞咽下去。
見她這般急不可耐地吃藥,席初雲胸腔內的火焰,熊熊燃燒起來。
他很想將這個小女人,再吃乾抹淨一次,但又忍住了。#6.7356
他轉身去廚房烤了麵包,煎了兩個半熟的雞蛋,泡了兩杯燕麥牛奶。
“吃飯!”
他將早餐放在桌上。
慕容蘭看著餐廳方向,目光沉寂。
見她還遲遲不肯過來,席初雲惱了。
“快點!”
“為什麼給我做早餐!”
慕容蘭站起來,走到餐廳,看著身材高頎,站在餐廳裡,猶如一道美麗風景的他,聲音輕顫了一下。
他已經不止一次給她做早餐了。
她一直覺得,如席初雲這號的大人物,隻有彆人伺候他的份。雖然每天早上她都因為前一晚的嚴重疲憊,難以起床,雙腳虛軟走不動路。但隻要他發號施令,她還是會堅持給他做早餐的。
但每一次,都是他將早餐做好,或者端進房間,或喊她吃飯。
她忽然很想知道,他那麼討厭自己,恨不得自己死去一般的折磨她,為何還要給她做早餐?
“我還沒玩夠你。對你的身體,還沒厭倦。”
席初雲冰冷的回答,刺痛了慕容蘭的心,她笑著點點頭,坐在餐桌前。
席初雲看著慕容蘭有些恍惚的樣子,臉上冰霜的表情,緩和了一些,拉開椅子,坐下來。
慕容蘭在牛奶中,放入糖塊。她因為低血糖,從小就喜歡吃甜。
“牛奶放糖,很不健康!”席初雲的聲音,好似有意無意地飄了進來。
慕容蘭拿著牛奶的手,輕輕顫抖了一下,不理他,大口大口喝牛奶。
她現在急需補充體力的能量,才能有力氣與席初雲繼續周旋。
她已經選擇死了一次,再不會做那種傻事。
她還有女兒,從小不能陪伴在她的身邊嗬護她,關愛她,那麼就用她的餘生守護女兒。
關關現在不知道被席初雲送去了哪裡,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。
她那麼小,就離開自己的親人,一定很孤單害怕。
想到這個,慕容蘭就不禁心口絞痛,恨不得能立刻見到關關,將關關擁入懷中。
席初雲看了慕容蘭兩眼,安靜優雅地吃早餐,之後他便起身去樓上的書房了。
他最近不知道在謀劃什麼,經常一個人在書房,開視頻會議。
有幾次,慕容蘭偷偷趴在書房外偷聽,書房的隔音很好,隻能隱約聽見他的聲音,根本聽不清楚,他在說什麼。
如果她沒有猜錯,席初雲肯定在謀劃著如何鏟除宋家。
如席初雲這樣的人物,怎麼會讓自己的身邊,有宋成安這樣的危險存在。
席初雲要做什麼,她都不在乎,隻要彆傷害關關,將關關牽扯其中就好。
慕容蘭晃神的時候,席初雲從書房裡推門出來。
見到慕容蘭在書房外,靠著樓梯的扶手若有所思,一襲長發隨意地束成馬尾在腦後,一身吊帶單裙,有陽光落在她的身上,身材的玲瓏曲線若隱若現。
這個女人的身材非常好,完全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