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卉,出什麼事了?”
“珍妮,嗚嗚……”
嚴小卉撲到杜姿彤懷裡,抱著她,放聲哭了起來。
“小卉?這是怎麼了?你怎麼哭了?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?”
杜姿彤抱著嚴小卉,輕輕拍著她的背。
可不管怎麼問她,嚴小卉隻是哭。
哭了好一會,嚴小卉這才哽咽著擦.乾.眼淚,搖了搖頭。
“沒事……就是想你了。”
“胡說!想我了應該對我笑,而不是一看見我就哭!不知道的還以為,我得了什麼絕症。”
杜姿彤知道嚴小卉在說謊。
但嚴小卉不想說實話,杜姿彤也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。
“呸呸呸!”嚴小卉.紅.著眼睛,抱著杜姿彤的胳膊,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。
委屈地扁著嘴。
“人家喜極而泣不行麼。”
“行行行!哭了這麼久,臉上的妝都花了,是不是應該去洗個澡,洗把臉,然後換上我給你準備好的睡衣,好好睡一覺?”
杜姿彤推著嚴小卉去浴室。
嚴小卉一把拉住杜姿彤的手,不好意思地小聲說。
“珍妮,我可不可以在你家借住幾天啊?”
“當然可以了!你過來陪我,我高興還來不及。”
嚴小卉當晚便住在了蘇家。
躺在床上,一閉上眼,滿腦子還是鋪天蓋地的.紅.油漆,還有那個大大的“死”字。
她不敢睡,隻好坐在陽台上,看著蘇家這棟很有曆史感的英式彆墅.
紅.磚牆上爬滿碧綠的青藤,仿佛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家。
她家的房子也很老,到處充滿厚重的曆史感。
在幾十年前,也是A市出了名的名門世家。
隻可惜……
她的家被叔叔霸占,已不再是她的家了。
抓了抓頭,揮散腦子裡雜七雜八的想法,起身.下樓去找水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