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中小姐,我想你可以解釋一下,為什麼你會特意隨身攜帶花生粉末,你應該很清楚,你的未婚夫對花生嚴重過敏。”
田中美雪麵對工藤優作的提問,臉上露出一個苦笑,她坦白道:“您明明已經猜到了不是嗎?沒錯,我是想殺了他。”
一旁死者的助理三上友樹震驚極了:“田中小姐?為什麼?!你不是都要和他結婚了嗎?”
田中美雪沒有去看三上友樹的臉,她轉而望向躺在地上的木村宗一郎,臉上是再也無法掩飾的滿腔恨意:
“因為這個人渣害死了我的妹妹!!他居然還將虐殺我妹妹的過程改編成小說發表!!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!他該死!他該死啊!”
【 黑發的女孩癱倒在地上,赤色的血液逐漸侵染了身下潔白的地毯。
藥物的作用,讓她的身體動彈不得,卻沒能屏蔽她的痛覺。
極致的痛苦讓她發出渾濁的嗚咽聲,嘴角的鮮血不斷流出,被割掉的舌頭就掉落在她的不遠處。
那雙漂亮的貓眼滿是驚懼,淚水不住的流淌,手指被一根根攆碎的疼痛讓她充滿了絕望。
那個戴著口罩的魔鬼舉起手裡的錘子:“啊,這個表情,真的太棒了,我一定要把你的麵皮都剝下來,成為我寶貴的藏品。”
女孩瞪大了眼睛,眼睜睜的看著魔鬼的錘子再次敲下...... 】
在場無數閱讀過死者木村宗一郎新發表小說的人,幾乎都在同時回想起了書中,那讓讀者毛骨悚然的描寫,如果那些都是真實的......
頓時參加宴會的眾人皆是麵色鐵青。
“嘔.....”有人捂著嘴吐了出來。
紅發的麗人淚流滿麵,她癱坐在地上,她無法想象自己的妹妹生前該有多麼絕望。
工藤有希子跪坐在她的身邊,手臂攬著她的肩膀,無聲的安慰著這位可憐的女士。
工藤優作神色肅然,他之前就猜測木村的這篇文章有問題,打算宴會結束後私下找警方的熟人打聽一下,卻沒想到.....
但他並不認為木村真的殺了人,他更傾向對方是目擊了殺人的過程。
他誠懇的對田中美雪問道:“田中小姐,據我所知,你之前都在國外念書,直到四年前因為你妹妹的死亡才回國,你又是怎麼肯定死者與你妹妹的死有關的呢?”
田中美雪被工藤有希子扶著站起身,拿著對方遞給她的手帕擦了擦眼淚,低聲道:
“我和木村這個人渣的編輯澤成是大學同學,妹妹的事情對我打擊太大,一直到去年,我逐漸才振作起來,告訴以前的熟人我回國了,得知這點的澤成便邀請我一起聚餐。”
“我也在那天認識了木村並得知他在寫新的作品,之後.....他們喝多了,談話間便透露了一些稿件內容,其中一句話讓我察覺到了不對勁。”
田中美雪攥著手帕的指節泛白,她咬牙切齒道:“少女.....在被割、割掉舌頭之前曾經呼喊過一個名字,澤成